“如果立了太子,不也就不像現在這么撲朔迷離了不是?”
“照岳丈大人所說的看來,這儲君的位子不是非二皇子莫屬了?”
蜀王笑著搖搖頭,“二皇子隨是眾皇子之中唯一的戴功之身,但是你要知道四皇子背后站著的可是皇后,就算是那沉默不言的五皇子和為人輕賤的三皇子,誰又能知道他們暗地里為爭大位做了多少準備?”
“是了!”
安逸思?著點了點頭,
忽然他想起了一個人,便隨口問道:“那個惠妃,可是沒有子嗣?”
蜀王不知可否的“嗯”了一聲,朝著安逸低聲道:“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自比貌如楊玉環,卻真如楊玉環一般是個不孕之身,造化弄人啊。不過,她的事情還是少議論,這惠妃可不是什么心慈手善之輩。”
安逸看這蜀王的樣子,不由得心中驚嘆,這位老皇帝心尖兒上的寵妃居然有這么大能量!使得身為皇親的王爺都小心翼翼的避諱著。
不過安逸也是對老蜀王很是感激,把這些不能說的宮廷之事統統講與自己聽,看來也真是那沒拿自己再當外人了,
他起身朝著蜀王拱手道:“多謝岳丈大人提點了。”
蜀王則向他擺擺手,示意不必如此,“你也是在朝為官之人了,把這些說與你聽也是讓你做到心中有數,一旦逼不得已的時候,心中也能有個選擇。”
蜀王說的隱晦,安逸卻聽的明白,就是怕萬一需要的時候,自己別站錯了隊。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也趕快去忙你的吧,這幾日我就把折子遞上去,你們兩個的事等大戰結束就可以籌備起來了。”
“多謝岳丈大人,小婿告辭。”
安逸再次向著蜀王躬身作了個揖,然后才轉身緩緩的退出廳中。
且說他剛剛走出蜀王的宅院,繞道街上來,老遠就聽到金銘尹的喊聲,
“逸哥!”
安逸聞聲轉過身,就看到金銘尹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指著城南的方向氣喘吁吁的道:
“逸哥.........那.........那兩個黑衣人,查........查到了!”
安逸輕輕了拍了拍金銘尹的后背,寬慰道:“不著急不著急,慢慢講來,他們人在哪?”
金銘尹一扯安逸的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