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傷疤便是曾子仁那小妾楊氏那日在南山之下用尖銳的發釵留下的,雖然已經是在柳思意精心的用上好藥膏將養下變得淡化了很多,但還是讓這個愛美的姑娘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
“看你,我剛才怎么說來這?”
“可那......好吧......”
柳思意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一般,將自己右邊臉的秀發撩開,緩緩地掛在耳邊,然后將那一道長長的疤痕露了出來,
盡管較之以前是好了很多,但有可能是柳思意細膩白皙的皮膚給襯的,還是嫩紅色的一道從臉頰到耳根,顯得很是突兀,
“......啊~你!”
柳思意這剛還要開口說話,安逸的吻痕就落了下來,不是別處,正是那臉上的疤痕。
卻不知是不是距離柳思意的耳垂近了些,安逸就感覺到她摟著自己的雙手都微微的顫了顫,即使是隔著微閉的眼眸,他仍能看到美眸中那股波動的流轉,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是醉意朦朧,
“冤家,你到底是來哄我的,還是來要我的。”
柳思意扭動著嬌軀,坐到了安逸的大腿上,高高的揚起修長的玉頸,憑的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唇珠輕起時,言語之中已經是帶著讓人酥軟的柔意。
“你覺得哄騙老爺兩句,今天的帳就能糊弄過去了嗎?”
安逸一邊輕聲搭著話,一邊這只手就像是水里的游蛇一般,順著柳思意的裙尖兒就探到了那如綢子一般光滑的玉背上,熟練的輕輕一拉,內里系在背后、艷紅色的銷金衫兒整個兒的就要脫落了下來,
柳思意倒是反應挺快的,一把按住胸前,隔著她那套拖地長裙就止住了內里將要被剝落的衣衫,媚眼如絲的朝著桌上的燭盞瞟了瞟,將那帶著溫熱的蝕骨聲音送入安逸的耳根兒,
“夫君便是如此急不可耐,連燭火也不熄嗎?”
安逸現在便是那頭發絲兒上都升騰者裊裊的欲.火,他將柳思意的其中一條腿跨過自己的身軀,直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身前,
“熄了燈,看不見,還怎么抓住你這只小狐貍?”
然后他兩只手分別攥住柳思意的皓腕,緩緩地往后拉去。
柳思意原本按著內里衣衫的手剛一脫開,就感覺到自己里面的銷金衫兒已然是滑落到了大腿根兒,整個長裙里面已是春光無限,
她就看著安逸只用一只手便將她的兩只手臂輕輕的按背在身后,然后另一只手輕輕的一扯他自己身上的素色長袍,一切山河風光都在這燭光之下映的清晰無比,
饒是那柳思意也是羞的“嚀”的一聲偏過來臉去,只是她或是不知道,雙手后負已經使得自己不由自主的挺起本就很是傲人的前胸,再加上皓齒輕咬著嬌艷下唇的側臉模樣,無疑是安逸最好的春.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