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嫁不嫁,你冷靜一下,藥馬上就好了。”
安逸看著一雙藕臂撐在自己的身上的竹清怡,近乎從嘴里低吼著重復著這句話,手上悠著勁兒一個翻身重新把竹清怡按在床上,然后把自己身上的那身素錦衣袍給她披蓋上。
“伯爺,別走,清怡好熱。”
竹清怡就好像是安逸在德王府里吃過的那種海里帶著觸手和吸盤的八爪魚一樣,他剛剛要從床榻上起身來,就又被竹清怡兩只手臂環過脖頸,以一個十分親昵曖昧的角度再次摟住了安逸。順勢將自己那張精致的面容幾乎貼到了安逸的臉上,從檀口中呼出的溫熱香風倒好像是另一種春.藥,撩撥的安逸都渾身燥熱了起來。
竹清怡不像柳思意,天生的一番媚骨,她這樣原本矜持有度落落大方的姑娘在藥力的趨勢下,就好像是被逼之下展現出自己無限的妖嬈一樣,生疏卻帶著一種別樣的誘惑力。
“竹姑娘,你要再這樣......安逸可真......”
安逸的話還說完,竹清怡一抹嫣紅色的溫存就沖他印了上來,堵住了他嘴里那還剩下半截桿兒的話兒,扭動了下肩膀,褪去身上披著的錦袍,攏過右手,一把扯開了掩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層薄紗,
一時間,旖旎之色,春意盎然......
......................
次日一早
安逸從床榻上醒來的時候,身旁的竹清怡還在沉沉的睡著。
說起來這姑娘本來身上就帶著傷,即便是服下了那小徒弟煎煮的藥,又照著龔老先生的吩咐在安逸的幫助下把她身上的傷口精心的處理好,但是這藥力催助之下一晚上的癲狂讓安逸都有些身倦力疲,更遑論竹清怡這身子骨單薄的丫頭了,已然是有些吃不消,到最后即便是身體上仍舊不依不饒,但是嘴里已經是連連討饒了。
安逸站起身來,看著床榻上的竹清怡,心里頭是一陣的苦笑。
這男人啊,有的時候還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明明跟竹宗臣還是相互對立的兩方,倒是和她這女兒徹底的糾葛在一起了。
“伯爺,外面有位先生求見。”侍女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明明是輕輕飄的音調,不知道怎么的卻嚇了安逸一個激靈,像是被人抓到了什么手腳似的。
“先生?什么先生?“
“那位先生說他姓江,從成都來的,他說跟您一提您就會知道。”
安逸不耐煩的摸了摸腦袋,他真沒想起來哪個姓江的,便隨意的揮了揮手,”讓他花廳等著,我一會兒......“
說著說著,這位靜遠伯才大夢初醒一般“嚯“的一聲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