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松進了屋,看見茶幾上有許爸的大雞牌香煙,于是直接拿起來,給其他幾人一人分了一支,一邊抽一邊說:“許逸陽,錢呢?”
許逸陽急忙說:“松哥稍等,我這就給你拿!”
說著,他也來到沙發前,故意背對著陳雪松、彎下腰伸手從沙發底下往外掏。
他先摸到一捆錢,隨后又故意摸到第二捆,然后用力往外一勾,兩捆嶄新的百元鈔票就一下子都被勾了出來。
這錢是他下午從銀行取了之后,放回家的。
不過他一共取了五萬,勾出兩萬來,里面還有三萬。
陳雪松看到這兩捆鈔票,眼睛登時就看直了!
媽的,這是兩萬啊!
許逸陽正要伸手去撿錢,陳雪松眼疾手快,一只腳踩住一捆,另一只手拿起一捆,隨后又將踩著的另一捆也拿在手上。
嶄新的、厚厚的、沉沉的、散發著濃烈油墨味的錢就拿在手里,讓陳雪松激動不已。
他撥弄了一下鈔票,湊近去使勁聞了聞那濃烈的油墨味道,興奮的說:“可以啊許逸陽,你竟然能賺這么多錢!”
其他人看著他在撥弄這么多現金,眼珠子都快陷進去了。
陳雪菲忍不住脫口說:“哥,我想買個手機!”
陳雪松壓著心底的激動,說:“我還想呢!菲菲,這錢看著多,但不經花啊,隨便買臺手機兩千多塊,咱倆要是一人買一臺,這就出去五千了,這一共才兩萬啊!”
許逸陽這時候急忙慌亂的說:“松哥,咱不是說好了一萬嗎,這剩下的一萬,你可得給我留著啊……”
陳雪松要是沒見到許逸陽多勾出來的那一萬,即便今天只拿到一萬塊,他也心滿意足了。
可是,另外拿一萬塊,偏偏就讓他看見了!
他哪舍得就這么放過?
許逸陽早就看準了這號人的致命弱點,說一萬,掏出兩萬,這孫子肯定都一分都不會留給自己。
這也正中自己的下懷。
而他之所以只多勾出一萬,而不是一口氣把五萬都勾出來,主要是為了水一點時長。
不然萬一這哥們開開心心的拿著五萬塊錢走了,警察卻還沒到,那就不好玩了。
陳雪松拿著兩萬塊錢,拼命控制著內心的狂喜,笑著說:“許逸陽,以后大家可都是兄弟了,有我在,你在營州出了任何事情,我帶人帶刀去幫你平,誰敢欺負你,我立刻去扎他兩刀,你說我夠不夠意思?”
許逸陽趕緊點頭:“松哥夠意思。”
陳雪松又問:“我都這么夠意思了,你多給我一萬算什么?”
許逸陽的表情一下子糾結起來。
陳雪菲這時候忍不住插嘴道:“你要是答應我哥的話,以后在三中,我幫你罩著許逸姍!這下夠意思了吧?”
陳雪松接過話去:“是啊,以后你們兄妹有我們兄妹罩著,你這兩萬塊錢花的太值了!”
許逸陽遲疑片刻,一咬牙說:“行!松哥,就按你說的來!”
說完,他又急忙補充了一句:“不過松哥,咱說好了兩萬就是兩萬,可不能再多了!”
陳雪松激動不已、剛想答應,忽然從許逸陽的話里,咂摸出一股別樣的味道來。
什么叫“兩萬就兩萬、不能再多了?”
這意思,難道這家伙還有錢?!
此時的陳雪松早已經被巨款沖昏了頭腦,他就像是采蘑菇的小姑娘,只想一根一根這么不停的采下去,采得越多越好。
他看著許逸陽家的沙發,一下子出了神。
剛才那兩萬,就是從這沙發底下掏出來的……
旋即,他立刻對身邊幾人道:“來,把沙發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