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幾人急忙上前,粗暴的把沙發搬到一邊。
緊接著,許逸陽藏在沙發靠里位置的另外三萬塊錢,便暴露了出來。
“臥槽!還這么多!”
陳雪松眼都快被血絲充滿了。
搬沙發的幾人眼疾手快,急忙彎腰去搶,一個小子搶走兩萬,一個小子搶走一萬。
陳雪松頓時火了,怒罵道:“媽的,誰讓你們拿的?給我吐出來!”
拿到兩萬塊錢的那個人支支吾吾的說:“松哥,大家兄弟一場,你不能一個人吃獨食吧?”
陳雪松臉一黑,直接把折疊刀掏了出來,刀尖對著說話那人,怒喝道:“操,我什么時候說我要吃獨食了?!倒是你自己想吃獨食是不是?”
對方見他拿出刀來,有些慌張的后退一步。
陳雪松冷聲道:“我再說一遍,把錢先給我吐出來!由我來公平分配!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那人忍不住說:“那你先說說,怎么分?”
陳雪松怒道:“媽的,這錢怎么分,我說了算,你跟我廢話,是不是真想死?”
那兩人頓時慫了,急忙把錢丟了過來。
陳雪松這才滿意,把三萬塊錢也拿在手上,五萬塊錢新票子,一只手很費力才堪堪能抓住。
這一刻,陳雪松激動的快心臟病發了。
五萬塊錢,做夢也不敢想啊!
許逸陽這時候哭喪著臉,說:“松哥,不是說好了兩萬嗎?”
陳雪松看看他,嘿嘿一笑,說:“許逸陽,你這么能賺錢,這點錢對你來說算什么?以后大家可就是親兄弟了,你忍心自己賺錢、讓親兄弟們吃苦嗎?”
正說著,許逸陽家的電話忽然響了。
“臥槽!”
陳雪松等人被電話鈴嚇的一個激靈。
不過這電話也很奇怪,只響了一聲就沒動靜了。
隨即,陳雪松等人便也沒把這一聲電話鈴當回事。
許逸陽心里倒是激動起來。
因為這是沈樂樂給自己發的暗號!
按照許逸陽給她的約定,沈樂樂只要看到警察準備上樓了,就會給他家里打一個電話,電話只響一聲。
所以,許逸陽在聽到這一聲電話鈴之后,就知道警察已經上樓了!
于是他松了口氣,看著陳雪松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玩味與譏諷。
營州上輩子的一代梟雄,這輩子還沒機會崛起,就要被自己一個坑,直接給埋到脖子了。
再兇惡的豺狼,也有牙沒長全、蹣跚學步的時候,想弄死它還不容易?一只手也能把它掐死了。
陳雪松還不知道大難臨頭,一手拿著錢,一手拿著刀,嘴里還叼著煙,笑瞇瞇的說:“許逸陽,以后在營州,有事提我陳……”
陳雪松連自己的名字都沒說完,許逸陽家的大門,轟的一聲被人踹開。
緊接著,好幾個警察端著黝黑的手槍沖了進來。
“警察、別動!把刀放下、把手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