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旁,普達正在吃飯。就見到米勒“登登登”的上了樓梯過來了,似乎猶豫了一下,后者堅定了決心過來。
站在普達對面,米勒說道:“你沒有提前說過我要做這個事情。”
低頭拿著湯勺,普達回道:“我一會兒和你講解。”
米勒壓抑情緒,整理思維說道:“我不會去扣一個陌生人的屁股,和帶不帶手套沒有關系。”
“就算是熟悉的人我也不會這么做,總之我不會去扣一個人的屁股。”
抿了抿嘴,普達放下了湯勺說道:“等吃完了飯我們在討論這件事情好嗎?”
………
“打擾了。”米勒點了點頭走開,然后又回來說道:“不對不對,一會兒我們就沒必要討論這件事情了。”
“那個絲襪我已經忍了,我可以做,這件事我們應該各退一步,摳屁股的活兒就算了。”
普達無奈了一下,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米勒撐著說道:“我要說的就這么多,該適可而止了祝你胃口好。”
“謝謝。”
……
經過了這件事,米勒覺得沒有什么是自己接受不了的了。
普達有些意外,實話實說她已經做好了這個人呆了幾天就離開,然后自己重新招募的打算。
這對這件事,鮑曼似乎很有自己的主見,在看人的眼光上十分獨到。
一天……
兩天……
一星期……
兩星期……
米勒似乎生來就能適應各種地方,各種事情,他開始早起,開始關注這個地方的一些細節,開始注意自己做的一些事情。
……
普達漸漸的把更多事情交給了米勒去做,開始改變了一些自己對他的看法。然而這種改觀沒有持續多久,米勒就暴露了自己許多的問題。
一些事情得心應手后,他開始有了一些明顯的懈怠,還有走神,讓一個之前街頭廝混的年輕人一下子安分下來,米勒自己任重而道遠。
鮑曼的房間有許多米勒沒有見過的東西,早晨,安頓好了鮑曼以后,米勒就過去試用。
給鮑曼照顧好了以后,把他放在床頭靠背上,米勒拿起了那個燒開水的瓷瓶,一番把玩后,又用杯子倒水。
人一懈怠就容易忘形,一忘形就容易出事。
“啪嗒!”
杯子掉在鮑曼腿上,滾燙的水澆了個通透,米勒心里臥槽了一下,連忙放下手里東西拿紙擦拭。
聽到了動靜,假寐的鮑曼睜開了眼睛然后問道:“怎么了?”
米勒稍稍停下手里忙著的事情,說道:“沒什么。”
這水這么燙,他沒感覺的?難道水不熱?
輕輕摸了一下瓶子,手指尖瞬間的高溫讓米勒猛地反射性縮了一下手,嘶……
于是,他再次往上面靠了靠,把瓶子貼在了鮑曼大腿上,沒反應。
神奇。
米勒瞪大了眼睛,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接著,明知道這樣不對的情況下,再用瓷瓶靠了一下鮑曼另一條腿。
沒反應,又一下。
米勒“滴滴答答”的倒了點水,水流澆在了鮑曼腿上,沒感覺也讓他聽見了聲音。
鮑曼睜開眼睛看著米勒說道:“你玩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