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曉心里有動過年頭,不過他火的稍微慢了些,春晚一般來說六月份就開始準備了,他到八月份才一騎絕塵。
當然,這只是自我安慰,估計還是覺得他資格不太夠。
“現在我看不少韓國混著的華夏明星都回來咯,那邊還是不好混啊,就是兵役,許多本國的明星去參加完,有了兩年的空白期,直接就改行了。”
周曉點點頭:“所以還是我們國家好,國泰民安,其實呢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只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這句話說的真好!”林山伸出了大拇指。
“網上看見的,覺得感觸很深,”周曉望著遠方:“除了戰士們,醫院里那些醫護人員以及許多看不見不了解的職業,都是值得我們尊敬的。”
和大花培養了二十分鐘感情,兩人漫步回了蒙古包,主要是周曉走不快。
李導演贏了上來:“難受吧。”
“相當。”
“我們今天就不練習了,你先休息休息,調整下再說。”
“看你這樣子是要出門?”
“對,接個人。”
“誰啊。”
“回來你就知道了。”導演瀟灑地開著吉普離開。
周曉做了不少猜測,但怎么都沒想到,兩個多小時后,來的居然是孟子義。
當姑娘穿著粉色的小棉襖,兩只耳朵通紅地走進來時,一度懷疑自己看錯了。
林山一見人,立馬起身:“你們坐著,我想起衣服還沒洗。”
周曉舉起手,想說點什么,又放棄了。
看著孟子義:“你怎么來了?”
“我來訓練啊,怎么著,看你的樣,好像不太歡迎啊。”孟子義腦袋一抬。
她今天綁著個馬尾辮,一跳一跳,看著挺可愛的。
“不是不是,請坐。”周曉回身倒水:“我聽導演說了,不是上個月所有演員都來過了么,你咋遲到了呢。”
孟子義抽了抽鼻子:“拍戲,耽誤了,所以延遲。”
理由很充分。
“誒,你受傷了?”接過熱水的時候,小姐姐看見他走路的姿勢有點怪。
周曉有點難為情:“沒有,只是騎馬的后遺癥,這大腿,屁股顛簸的疼。”
“是不是和許久沒運動之后那樣?”孟子義問道。
“有點像,但是嚴重許多,所以今天就沒練了。”周曉也跟著坐下,兩人中間隔了個位置:“誒,我記得你拍過射雕,應該會騎馬吧。”
孟子義點點頭:“我會啊。”
“那你還過來干啥?”周曉奇怪。
“算起來有一年多沒騎過,所以要重新熟悉下。”
“哦...不對啊,那也沒必要跑到內蒙來吧,隨便找個馬場...”
周曉話沒說話,就被打斷了。
“我發現你好多問題誒,轉行做記者了?”孟子義岔開了話題。
“這不是出于朋友的關心嘛。”周曉有些尷尬:“你來了我特高興,贊也算是他鄉遇故知了吧。”
“誰和你是故知了。”孟子義傲嬌地抬起下巴。
“呵呵,你來的正好,晚上我們打算讓老板烤羊來著,你可有口福了。”
“你們幾個人一只?太多了吧。”
“沒呢,就弄只羊腿。”
“那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