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閏兄的這批符箓,福緣樓收了。”頓了一下,苗誠厚又接著說道,“閏兄,有個問題不知在下能不能問?”
包富潤爽快地回道:“苗掌柜但說無妨。”
“閏兄,這批符箓是出自誰手?”
聞言,包富潤下意識地看向陳天齊,后者沒有什么反應,包富潤抿了下唇,說道:“符箓都是晚輩親手制作的。”
“哦?”苗誠厚眨眨眼睛,不是他看不起包富潤,實在是因為包富潤的境界太低,讓他難以相信。
苗誠厚不易察覺地掃了一眼,他乃是筑基后期修為,卻看不透陳天齊的真實修為,始終有著一道無形屏障阻攔著他的神識探查。
如無意外,境界應該遠高于他。
苗誠厚哪里知道,之所以感知不出陳天齊的真實境界,完全是因為陳天齊的神識過于強大的緣故。
‘這煉氣小輩所要出售的符箓應該是出自這位姓齊的修士之手,為什么要隱瞞呢?’
苗誠厚思索很久,都想不明白。
“苗掌柜,這便是我要出售的符箓。”
回到座位上的包富潤再度起身,送上一道儲物符。
苗誠厚旋即回過神來,急忙起身相迎,“閏兄,閏兄,該在下起身去取儲物符才是,怎能勞你大駕……”
一番客套之后,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苗誠厚的神識探入到儲物符內,良久,才收回神識,微微皺起了眉頭。
見此,包富潤不禁緊張起來,“苗掌柜,可是有什么問題?”
瞧見包富潤的表現,陳天齊不禁扶額,若是讓這小胖子獨自前來,絕對會被坑的血慘。
“閏兄誤會了。”苗誠厚展顏笑道,“我不是沖你,而是……”
沉吟片刻,苗誠厚看著陳天齊道:“齊兄,在下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你看能否……”
陳天齊微微瞇起眼睛,“苗掌柜想要跟我商量什么?”
苗誠厚輕輕瞥了包富潤一眼,大概意思是想要跟陳天齊單獨商量。
陳天齊摸了摸下巴,思索一番,對包富潤道:“閏兄,你先到外面等我。”
“啊?”
“哦,哦。”
包富潤當即起身向外走了幾步,忽然站住,轉過身來,面帶憂色地問道:“阝……齊前輩,我的那批符箓……”
“有我在,沒問題。”陳天齊表面上面色如常,心里面卻是尷尬的緊。
這個包富潤,就不能成熟一點嗎?
“我聽前輩的。”
包富潤快步離開了。
苗誠厚手上掐訣,施展了一個小小的隔音法術。
陳天齊掃了一眼似有似無的隔音結界,注視著苗誠厚道:“苗掌柜如此慎重,到底想要跟齊某說什么?”
“齊兄,不知你是什么修為?”
“哦?”陳天齊的手指有節奏地在桌面上敲擊起來,“苗掌柜問這種話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