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兄不要誤會。”苗誠厚道,“在下有件事想要在不久之后做,需要有人相助一二,所以才大膽去問齊兄的修為。”
“在下境界太低,又不敢借助探查類的法寶冒犯齊兄……”
陳天齊反問道:“苗掌柜覺得我是什么修為?”
“這……”
陳天齊模棱兩可地說道:“苗掌柜覺得齊某是什么修為,齊某便是什么修為。”
苗誠厚一時語塞,不知該怎么回話了。
過了一會兒,他苦笑著道:“不管齊兄是什么修為,總之是遠超于在下的,如果齊兄能出手相助,在下對那件事也就充滿了信心。”
“苗掌柜說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苗誠厚在心里整理了一下措辭,說道:“在下有一位好友,在十年之前外出,從此再不見蹤影。
他留下了一座洞府,里面有他遺留下來的物品,可是,洞府被數道陣法遮掩,難以攻破,所以,在下想請齊兄幫個忙。”
“齊某對陣法不擅長,苗掌柜恐怕找錯人了。”
陳天齊挑了下眉,“我記得在臨湖坊市里有間店鋪,對于破解陣法頗有心得,苗掌柜找此人幫忙不就好了?”
“不瞞齊兄,我已找過海兄,他對這道陣法也無能為力,只能強行攻破。”
苗誠厚繼續說道:“此次破陣,我還邀請了兩人,其中就有海兄。”
陳天齊端起茶杯呷了口茶,“如果我出手,有什么好處?”
“洞府里的物品四人平分,如何?”
“報酬倒是不錯。”陳天齊道,“洞府里若是空空如也呢?”
“齊兄放心,我那位好友有在洞府里存放物品的習慣,因此,里面應該有不少好東西的。”
“苗掌柜,你就沒想過,你那位好友突然回來了呢?”
苗誠厚輕聲嘆道:“此事極難,我那位好友因為某種原因去了十萬大山,這么多年不見蹤影,想必再沒有機會回來了。”
“強攻洞府法陣,占取好友的私人物品,苗掌柜這份情誼當真感天動地。”陳天齊不無向往地說。
苗誠厚的臉紅了白,白了紅,被陳天齊諷刺的有點難為情。
“好友已經無法回來,洞府里的物品與其積塵,不如物盡其用,在下對此,沒有什么愧疚感。”苗誠厚擲地有聲地說道。
“我就是跟苗掌柜開個玩笑。”陳天齊笑了兩聲,正色道,“我與苗掌柜素未謀面,邀請我這個陌生人,苗掌柜真的安心嗎?”
“那有何不安心?”苗誠厚道,“朋友是慢慢交出來的,我與齊兄現在還不是很熟識,等此行結束,不就成為朋友了嗎?”
陳天齊點點頭道:“說的倒也是。”
“齊兄可知道涼秋四友?”苗誠厚忽然問了一句。
“嗯……”古怪之色在陳天齊臉上不易察覺地一閃即逝,“知道是知道一點的。”
“此四人在涼秋山修行,故名涼秋四友,我本想邀請他們幫忙,可是聯系不到,其他好友的修為又遠遠不夠……”
“見到齊兄,我便知道機會來了。”
苗誠厚表情認真地說道:“齊兄,你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陳天齊沉思良久,回道:“如果只是破陣,齊某便答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