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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傍晚
“歡迎光臨諸位大人!”鼬依舊一絲不茍的鞠躬迎賓。
“嗯,果然是不錯的空中餐廳,把你們老板叫出來吧。”草道用力敲了敲空艇的外殼,仿佛是驗貨的老板。
“我是餐廳經理,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鼬做了一個最標準的撫胸動作。
“我要說的事情你沒辦法做決定,把人給我叫出來。”草道習慣性的伸出一只蒲扇大的手捏向鼬的肩膀。
“抱歉,我們老板并不在空艇上。”鼬身型一晃,躲過這一抓。
“嗯?居然躲過去了?實力不錯的小鬼呢……”草道嘴角微微勾起,他是草隱村首領之下第一強者,自然不會忌憚區區一個小鬼。
“既然不在那就算了,上菜吧。”草道撇了一眼菜單,扔回給泉手里:“全給大爺上一遍,牛排三成熟就行了,我喜歡帶血腥味的感覺,它們讓我感覺到活力。”
“大人,我們這邊的規矩是決不允許浪費食物。”鼬抱歉道。
“呵?怕我吃不完?看到我背后的牛頭沒有?”草道指了指自己背后披著的牛皮大氅,一個金黃色的碩大牛頭掛在脖子后面。
“這片草原上忍牛的頭目,被我憑借怪力直接捶死的!”草道邪笑著捏了捏拳頭,手臂肌肉高高墳起。
“請稍等。”力氣大的人一般都食量大,鼬現在不懷疑他真的能吃下整本菜單,只是呆會他們收拾起來就麻煩了。
很快,廚房在極樂老師八只觸手全力運作下,一眼望過去只能見到無數黃色的殘影揮舞,不斷的將美食送了上來。
“嗯,不錯的味道,難怪這群白癡每天忍不住要來。”草道沒有要鼬幫著切,每一塊肉都是直接拿起來放進嘴里啃的滿嘴是血水和油漬。
別的草隱忍者換做平時早就三口兩口吃完,然后往二層的酒館里鉆了,但是今天指揮官在這里,都強壓著**,眼巴巴等草道吃完。
“聽說你們這里有一個名舞姬,度伊小姐?帶我去見見吧。”草道終于吃完了,留下了堆成山的盤子,仍舊悠閑地剔著牙,沒有半點撐到的樣子。
“度伊小姐就在下層酒館等著諸位,請跟我來。”鼬點了點頭。
今日的酒館之中,伊度卻一改往日的風格,穿著一身巫女的長袍,大紅色的腰帶緊緊的系住了白裙,保守的沒有露出半點肌膚,但美曼的身材卻是怎么也遮不住,清純可人的面容甚至讓人懷疑她還是不是昨夜妖嬈的度伊小姐。
若不是旁邊的酒吧臺依舊在,草隱忍者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進了哪座神社,臺上坐的是正在祈福的某位巫女。
“嘶……”草道咔嚓一下咬斷了嘴里的牙簽,嘴巴長得巨大,跟身后的同伴一樣,流出來遍地的口水。
越是清純神圣的東西,男人就越喜歡褻瀆。
草道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心動過,仿佛是自己又回到了十歲第一次逛伎町的羞澀歲月。
叮叮咚咚……
背后一個小樂伶打扮的小女孩也開始吹奏清揚的樂曲,巫女度伊面容神圣,從白袍下伸出纖纖素手開始斟酒。
“大人請……”巫女度伊舉杯遞向草道,眼神清澈的就像蘇道湖底的藍寶石,任何一個褻瀆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都會產生心虛的罪惡感。
草道已經駐守在草原快三年了,營里流傳的幾本澀情雜志都翻爛了,看只母羊都覺得眉清目秀,醫療部倒是有個女人,渾身都是惡心的潰爛傷口,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一眼見到度伊,心臟和某個部位如同火燒一樣灼熱,早就把持不住了,油膩的大手一把攥住巫女纖若無骨的小手,用力一扯將她拉進懷里。
這一拉一扯,用力之大傾訴著多少渴望的原始悸動,巫女度伊立刻疼的直蹙眉,可憐楚楚的掙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