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看著成喜身上的傷口不停的留著血,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只要他想要止血,就是一通亂射,成喜也不敢動,就這樣靜靜的等著。
等了好一會,并沒有發生什么事情,成喜似乎感覺到了頭暈,使勁的搖了搖頭,四下看了一下,好像在等的人沒有出現,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只能繼續的等著,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也不敢有絲毫異動。
黃奇也松了一口氣,成喜現在的樣子,早就沒有了剛才的意氣風發,面色呈現一幅灰敗之色,已經沒有剛才的氣勢。
剛才雖然受傷,但卻多了起來,三人也不敢貿然行動,成喜雖然沒有了馬,但有了掩體之后,并不是那么容易對付,只能等著。
現在血流了好一陣,體力大不如以前,自然就沒有了顧忌。
黃奇趁著成喜眼暈之際,給柱子使了個顏色,柱子悄悄的摸著馬上掛著的套繩。
這時候黃奇對著成喜喊道:“成喜,你是齊國人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背后之人應該是八王爺,八王爺想要造反?”
“你怎么知道?”成喜一陣驚慌,心神一陣恍惚,差點站立不穩。
“駕!”
柱子催馬狂奔而起,一跟套繩從手上飛向了成喜,套在了成喜的脖子上。
成喜就見飛來一個繩套,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正在恍惚之際的成喜,還沒來得及反應,繩套瞬間收緊,繩索上傳來的力道從脖子上將他拽到在地,柱子繼續催動著馬而,向前狂奔而去。
馬后面掛著一根繩索,繩索的另一端套在成喜的脖子上,成喜躺在地上,用手中的短刀砍了幾下,沒有砍斷,一陣顛簸,將短刀給撞飛了,就被這么拖著向前奔行而去。
“你們先收拾東西,我想去將他拖殘廢了。”
柱子轉頭對著身后大喊一聲,策馬狂奔的拖著成喜向著石頭多的戈壁地帶奔去。
黃奇看的有些不忍,但還是使勁的搖了搖頭,打消了這種心思,成喜若是跑了,那他心中的那種執念就無法解除,以后就是要解除,誰知道有沒有機會。
看著被拖在馬后面的成喜,猶如破爛一樣帶起的一陣陣塵土,心中似乎有了一種解脫之感,感覺什么東西在自己心中散去了,渾身都帶著一陣輕松。
黃奇明白,這就是成喜給原主黃奇身心造成的損害,隨著一股拖起的塵土,也煙消云散。
轉頭看了一眼狗子,狗子的雙眼極為明亮,帶著一種激動,還有一種羨慕,好像感覺騎著馬拖著成喜的是他一樣。
黃奇搖了搖頭,對狗子說道:“我們收拾東西吧。”
“好的,少鏢頭。”狗子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很不舍的又看了騎馬奔行的柱子,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心思。
接著兩人就返回據點,遷出大宛駒,繞行而下,開始打掃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