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最喜歡年輕人了,精氣神足,有活力,還拍了我的肩膀,說很贊賞我們這些年輕人,比較看好我。”
黃奇聽到這里,已經明白了一些東西,如果不出意外,就是這位的原因了。
而齊德福繼續說道:“從面相上看,好像不是什么壞人,所以我也沒在意。”
黃奇就問道:“那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嗎?”
齊德福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只聽見秋生叫他大師伯,本來我想去問一下九叔的,是不是他請來的人,但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九叔有事先回去了,不過今天晚上他們肯定去任家,我們去問問。”
此時的黃奇,已經明白了這是什么事情,也猜出了一些大概,秋生叫大師伯的,就是當代茅山派的大師兄,他也聽文才說過一句,但文才也沒多提及。
但黃奇知道,茅山派是有個大師兄,名叫石堅,而且是掌門的兒子,道術沒有九叔高,但心術不怎么好,是一個比較有野心的人,做事有些不擇手段,而且從來之顧著自己的,從來不顧及普通人的死活。
而論做事手段來說,秋生好像跟這位沒多少區別,好像是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秋生能與石堅搞到一起,黃奇一點也不奇怪,從故事傳說中,秋生現在的樣子,就是石堅的樣子,兩人的行事作風,并沒有多少差別。
如果是這位出現的話,那秋生身上出現的那種異常的氣息,就能解釋的通了,秋生那種氣息的來源,應該就是那位茅山大師兄教了什么禁法,而且是一種速成禁法,不然也不可能在短時間提升那么多。
“事情真是越來越麻煩了。”
黃奇心中有沉重,從這事情上推理,這本應該是茅山派師門內部的矛盾,與他并沒有多少關系。
但這兩家爭斗,最終牽連到了無辜人的身上,而他作為治安隊長,就免不了被牽扯進去,很容易就遇到這些事情。
看秋生不顧及別人死活的樣子,黃奇猜想,石堅很可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比秋生還要心狠。
黃奇對于道門眾中人,還是有些頭疼,原本以為也沒什么,到哪事到臨頭,才發現自己單憑自身武藝還是有些力有未逮,又讓他考慮到,一些蠱術還是要用起來的。
但這次并不是治病的蠱術,而是專門用作戰斗的,就相對來說,簡單了許多,而且現在天氣已經熱了,要養一些威力強大的蠱蟲也沒那個時間,但樣一些簡單的輔助之物,只要花幾天時間就能成。
黃奇思索之際,一個隊員已經端進來一碗水,黃奇用前一會解毒的方法,將齊德福肩頭上的那一滴污垢之物,放入了水中。
氣乘風則散,遇水則止,污垢進入水中之后,瞬間溶解,顯示出了一副符篆出來,黃奇趕緊將之記下,準備抽空研究一番,看看究竟是什么作用。
而齊德福臉色瞬間變了,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被人下咒了。”
黃奇點頭道:“好像是,但沒有什么異常癥狀,應該是追蹤或者吸引一些東西的咒法,應該沒什么事情。”
齊德福臉有些生氣的說道:“原來如此,我還當那個法師是個德高望重之輩,原來是個邪修,要不是你,我肯定就中招了。”
接著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不行,我要將他抓起來,關在牢里,我非給他將病去了不可。”
黃奇心中一陣嘆息的說道:“暫時不必,此等人物手段詭異,都是我們從沒有見過的,如此貿然前去,說不定會吃虧,你先等幾天,等我摸清楚他們一些套路,再準備一些東西,我幫你將這邪道抓起來。”
“對,就抓起來,他們不是自稱世外高人嗎,不是有神仙之輩的稱呼嗎?我就看看關大牢里他們還能不能出的來。”齊德福有些氣憤的說著。
黃奇也有些期待,不知道將這些號稱有法術傍身的人關進牢里,是不是能像傳說中的那樣,有穿墻術,有七十二般變化,從大牢里都能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