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能做出這種決定,其實也出于無奈,畢竟,九叔給人留下了許許多多的記憶,九叔的形象也是德高望重,心懷正義的一位有道之士,所以連帶的他兩個徒弟也有些許好感,從內心上來講,他還真不愿意與九叔的徒弟對上。
雖然現在九叔對他有點意見,但這都無傷大雅,并沒有改變黃奇對九叔的看法。
可是九叔的徒弟秋生,所做的事卻與九叔是相反的,一次兩次還以為是性格毛躁,但次數多了,并不是偶爾一次,而是每次都能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找出一點事情出來,這就讓他不得不懷疑秋生有別的心思。
果然,從多次的情況中來看,秋生的心性徹底的暴漏了出來,報復心極強,就像暗中伺候的毒蛇一樣,極其記仇,一個不小心,就會跳出來咬你一口。
黃奇算是看出來了,秋生在九叔面前隱藏的很好,很會裝,再有個文才來給他頂缸,這就是九叔一個印象,闖禍的永遠是文才,而秋生就比較穩,而且聰明了。
或許就是秋生會做事,所以讓九叔下意識的就以為秋生聰明,不可能做出什么錯事。
也正是因為這種影響,所以秋生在九叔面前說黃奇的不是,九叔下意識的就信了,所以對他的態度永遠有那么一些意見。
而這事也給黃奇提了個醒,第一印象和先入為主害死人,有些人就是在剛開始話說的好聽,但只是口蜜腹劍之人,好聽的話之下,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如果相信了,遲早有一天會連自己都搭進去。
九叔此時的情況就是如此,毫無以為,九叔此人心術很正,也沒有多余的心思。
可是收了一個徒弟不對勁,黃奇雖然不知道是道門中禍害眾生之人,是否要承擔因果,但依照九叔的說法,會天地不容,想來也是要承擔因果的。
那現在秋生所做的一些事情,即便是沒有犯錯的九叔,也要承擔很大一部分,按照文才的說法,九叔的修行在茅山派可以數得上第一,甚至有成為天師的可能,但黃奇不知道被秋生這么牽連,還有沒有成道的可能。
九叔的這個事情,只能給他敲響一個警鐘,自己以后要防備著這些,免得被一些心術不正之人所牽連。
······
在齊德福回來的時候,告訴他秋生下午的時候跟九叔在一起,跟他問了那名治安隊員的事情,齊德福告訴秋生,人受傷的,就帶去了醫館醫治,而迎來的是秋生的一陣冷笑。
秋生還揚言說道,這種東西除了他沒人能解,想要解讀就讓黃奇帶著禮物,三拜九叩的來求他,說不定他一高興,還就真給解了。
黃奇覺得有些奇怪,秋生以前做事還比較隱蔽,害怕九叔發現,但現在做事竟然如此明目張膽,連一些遮掩都懶得遮掩了。
黃奇不知道秋生為何會這樣,以前做事最多都是一些小打小鬧,而現在做事,就顯得有些明目張膽了,連隱藏都沒有了隱藏了。
不知道是有所儀仗,還是酌定黃奇不會跟九叔去告狀。
事實上,黃奇的確不會去告狀,該提醒九叔的在任家已經提醒了,說多了也有些不好。
或許是秋生看出來了這點,所以做事才會沒有多少顧忌。
黃奇正在思索之際,黃奇眼角的余光一瞥,忽然,看見齊德福肩頭一亮,似乎有什么東西閃過,神色一緊,就說道:“別動。”
“怎么了?”本來準備要招呼人做飯的齊德福一臉的疑惑。
黃奇走到齊德福肩膀上,仔細的看著肩膀上的東西,的確在肩膀上發現一絲異常,軍服上本來是干干凈凈的,不知道何時多了一絲污濁,瞇著眼睛看,還能看出一絲幽光在其中。
黃奇心中閃過道殺氣,也明白齊德福被人下了咒,但好在之下在衣服上,猜想應該是追蹤一類的法術。
對著外面喊了一聲,端一碗干凈水進來,就問齊德福,“你今天見了那些人,有沒有人動你肩膀。”
齊德福思索道:“好像有一個,當時大部隊在山的西面尋找僵尸,而秋生去了山的東邊,我懷疑他要搞鬼,我就跟過去看了一下,發現一副法師打扮的人在跟秋生在一起,發現我之后,還跟我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