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伯翰”說話間,就看到兩名白衣弟子匆匆朝山上跑去,似乎是看到了山腰上發生了異狀。
“許揚”當即身形一晃,擋在了兩人面前,沉聲道:“說,出山的路在哪兒?”
兩名外門弟子只覺眼前一花,而后就在月光下看到一名絕色男子張開雙臂攔住去路,而最要命的是,那男子的身上只掛著一條條破布,**若隱若現,令人難以遏抑地生出無限遐想。
兩人先后抹了把鼻血,雖覺事情詭異,卻根本無法從那男子身上挪開目光。
終于,其中一人分辨出面前之人的容貌,頓時驚呼道:“是、是許師叔?!”
“許揚”抓著她的衣領拎了起來,惡狠狠道:“出山的路怎么走?”
那人先是近距離在許揚身上刮了幾眼,這才戰戰兢兢地向南指去,“前面就是大路,師叔沿著路一直向南,便是山門……”
“嗯。”“許揚”點了一下頭,順手將兩名外門弟子拍死,尸體倒在一旁。
“皇甫伯翰”怒而斥道:“男風癖,你作甚要殺了她們?!”
“不過是兩個‘異人’罷了,不殺難道還帶回去過年不成?”
“蠢!她只說了個大概,你就能保證不會走岔?”
“我……再抓一個便是。”“許揚”說著,又低頭看向身上的破布條,當即扒下一名死掉的外門弟子的衣服,自己三兩下換上。
兩人遂一前一后地踏上通往山門的大道,僅走了片刻,就聽到四下里傳出陣陣低沉的“嗚——嗚——”聲響。
隨即,遠處亮起大片的照明符,甚至還有人催發了“若日陣”,數個極為耀眼的光球隨即升起,將整個玄華宗照得亮如白晝。
“皇甫伯翰”皺眉道:“不妙,定是這些‘奉異人’想要阻止我們離開!”
“怕甚?”“許揚”冷笑一聲,“老子數千年前連那些‘假仙’都敢殺,區區‘奉異人’豈能困得住我?!”
“皇甫伯翰”卻是沒那么樂觀,腳下疾馳,轉頭皺眉道:“還不知此處距離‘圣地’有多遠,很可能是在‘奉異人’控制的腹地之中,咱們已將打草驚蛇,不知能否逃得回去……”
她正說著,就見空雷行——也就是明面上的許揚——側身掠出,又以雷霆之勢將一隊手持照明符,正在四處探查的青衫弟子擊殺,僅留下最末一人,拎著返回大路上。
那青衫弟子神色極為震驚,先是盯著“許揚”大喊:“許揚,你為何濫殺同門?”而后又對“皇甫伯翰”道,“皇甫師叔,快攔著他!”
“許揚”沒理會她,指著道路盡頭問道:“出山是從這里走嗎?”
“走?哼!”那青衫弟子梗著脖子喊道,“大警已發,誰都別想走出宗門!”
“混賬!”
“許揚”大怒,正要繼續殺人,卻忽聞身后有疾風之聲,忙丟下那青衫弟子,謹慎轉過身來。
“若日陣”照耀之下,一名清瘦的中年女子出現在兩人面前,來者看到“許揚”和他肩上昏迷的小茶時,卻是不由地一愣,“你們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