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默毫無疑問是借酒撒瘋,當他聽到“死囚監獄”四個字,狂妄之態頃刻消失。
“大將軍且慢,您可知家父的威望?”他聲音不再狂傲,甚至有些乞求的意思。
周天逸冷冷瞅著帕爾默。
“塞西爾家族是玄盛帝國的名門望族,那個不知,誰人不曉?可惜出了你這樣的敗類,我正好替你父親教訓一下忤逆之子。”他朝羅德一揮手,“讓他從我眼前消失。”
他轉身進屋,重重關上了房門。
羅德一擺頭,兩個衛士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帕爾默的胳膊,把他拖往死牢。
帕爾默雙腿發軟,渾身顫栗,幾乎站立不穩,恐懼襲遍全身。
“別拖我走,我要見大將軍,我要向他表示我的敬意。”他看著緊閉的橡木房門,不由失聲啜泣。
圍觀的軍人眼睜睜帕爾默被拖走了,。
人露出會意的微笑;有人神情木然,憂心忡忡。
大家各自散去,明白以后的日子,和科治罕當政時完全不同了,誰都的小心一點。。
凌邈大帝次日的早朝,并未在博納殿進行,這是一個范圍很小的會議。
他特意把這個袖珍早朝的地點,選在了養神齋。
宰相祖鴻達、大將軍周天逸、軍務大臣杰布、內務總管哈德勒四人,獲準參加袖珍早朝。
周天逸趕到養神齋,還沒有進門,就聽見養神齋里歡聲笑語,氣氛愉快輕松,與第一次在養神齋面見大帝,迥然不同。
“大將軍到!”門口衛士看見周天逸進來,例行公事喊道。
養神齋的屋門隨即打開,內侍總管哈德勒滿臉堆笑迎了出來出來。
“大將軍,我們都在等您,有請。”他殷勤說道。
哈德勒身上有股淡淡的脂粉香氣,周天逸瞬間有些反胃,但他還是不失禮節地微笑點頭,快步從他身邊走進門內。
周天逸上一次在養神齋見到這位內侍總管,就沒有什么好感,總覺得這個陰惻惻的太監有些怪異。
凌邈大帝坐在龍椅上談笑風生,祖鴻達、杰布坐在一邊洗耳恭聽,三個人皆是笑容滿面。
凌邈見周天逸進了門,笑瞇瞇從龍椅上站起來,躬身施禮。
“兄長別來無恙?”他滿面春風看著周天逸。
周天逸躬身回禮:“謝陛下。臣疲憊不堪,一連昏睡兩日,沒能及時拜見陛下,萬望恕罪。”
“大將軍為國效力,居功至偉,本該讓你多休息一段時間,無奈事急,議事后再做休整吧。”凌邈面帶歉意說。
祖鴻達、杰布也都站起身,向周天逸躬身施禮。
周天逸一一照樣回禮。
凌邈在龍椅落座后,祖鴻達、周天逸、杰布、哈德勒四人按身份,分別在左右兩邊的椅子上坐下。
周天逸看見哈德勒安然就坐,不免有些訝異,大太監按說并非內閣大臣,哈德勒堂而皇之在此落座,說明凌邈大帝已將哈德勒視為重臣之一。
凌邈含笑環顧座中大臣,頗有意氣風發之快。
“今天請各位來朝,主要是想商議如何處置科治罕,確保我玄盛帝國長治久安。”他說了簡要說了早朝目的,看著杰布說:“杰布將軍,請將你掌握的情報,與各位大臣進行共享。”
杰布打開他的公文夾,看一眼其中的文字,聲音低沉說道:“據我們掌握的情報,科治罕現在已經到過三個城邦,分別是明宗城、圖錄城、喀西城,但是截至目前,這三個城邦的領主,尚無一人收留他。他的下一站,很可能是他的老巢鐵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