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為家族所用就好了。
隨著爭辯聲越來越大,亢龍坊的巡守也被引來。
為首的便是巡守隊長葉威閔,他帶著一隊人馬,騎著馬趾高氣昂來到青年散修攤位面前,頗為不滿道:
“我當是誰,蕭云龍,我不是早警告過你,別再亢龍坊出現,你權當耳旁風是吧?
坊市守衛森嚴,你到底是如何溜進來的?來人,給我抓住他,依照亢龍坊法規,將他打入亢龍坊天牢,拘禁一個月。”
幾個煉氣期的巡守當即就要抓捕蕭云龍。
蕭云龍雙手握拳,一股子擰勁,抗爭道:
“葉威閔,你憑借亢龍坊的巡守特權,成日玩忽職守,花天酒地,卻處處針對于我。看來這些來買我符的人,全部都是你找來故意針對我,訛詐我的。”
“你小子可別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干過那種事。”葉威閔一臉正派,微微一笑道:
“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為何要故意針對你?我抓你是秉公執法,依照的是亢龍坊的律條。
你若在外面犯法,我一時三刻還不能拿你怎么辦,不過既在坊市中擺攤,又售賣假符,被我抓了個正著,你就是不服也得服氣。
再有,你小子無中生有,如此污蔑我,我讓你罪加一等,抓回去關入天牢,拘禁兩個月。”
韓孟海靜靜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嘴角一揚,心中略有所思。
圍觀散修人聲嘈雜,交頭接耳起來。
這場鬧劇誰也不知道會如何收場。
有散修敲邊鼓,道:“葉隊,蕭云龍家中還有疾病纏身的老娘呢,說不定也是共犯,要不要一起抓了。
反正你關這小子兩個月,還不要了他老娘的命。索性一起關了省事,讓他們母子在牢獄中團聚,哈哈。”
一個老年散修,嘆了口氣,恭敬道:
“葉隊長,你還是大人有大量,放過蕭云龍吧。
老朽以人品保證,這小伙子品性純良,絕不是那種售假之人。
何況亢龍坊明文規定,雙方交易后,無論誰吃虧,木已成舟,不準事后找麻煩。還請您秉公辦理。”
有個中年女散修挺身而出,也維護道:
“蕭云龍平日也是個勤快之人,為人孝順,我就住在他隔壁,一向在他這里買符箓,并無差錯。據我看,這幾個散修有聯合欺詐,敲邊鼓的嫌疑,還望調查清楚,可別冤枉了好人。”
眼看風向有點不對,葉威閔一改正派口吻,口中咄咄逼人道:“你們這些人是被這小子的虛偽面具所蒙蔽,還未深受其害,所以替他求情,他日有你們苦頭吃的。
何況,售假可能市無心之失,不犯坊市法規,那制假呢?這些假符都是這小子親手所制,總不會有假吧。
制假數額如此巨大,明知故犯,危害極大,無需多言,來人,給我把這小子收監,隨身物品全部沒收充公。”
蕭云龍平日笨嘴拙舌,干吃啞巴虧,實在有口難言,他手中拿著靈劍,赤紅著眼,辯駁道:
“姓葉的,他手上的這張符根本就不是我畫的,我也從來沒有制過假符,你是非不分,仗勢欺人,我不服——。”
葉威閔陰沉高喝道:“小子,這是在亢龍坊,由不得你放肆。你就是筑基期修士,也休想翻過天去,給我拿下。”
隨著葉威閔一聲呵令,幾個煉氣巡守手持上品靈器,眼看就要去抓伏蕭云龍。
就在情形緊張,劍拔弩張之時。
一個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突然從人群中響起,道:
“且慢動手,我可以證明這懸浮符不是他畫的。”
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聲音來源處。
韓孟海在眾目睽睽之下,上前走了幾步,面色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