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皇子、三位中樞和葉關山都在,大帝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張顯的神經也跟著繃緊。
他向大帝叩頭見禮,大帝一直不說話,張顯只能在那里跪著,不敢抬頭。
大皇子和三位中樞的臉色同樣難看到了極點,二皇子卻表現出事不關己的樣子,可任誰看,他只是在做樣子給眾人看。
而葉關山也就是長春子閉目合眼,仿佛一切跟他都沒關系一樣。
就在這樣寂寞得快令張顯的神經達到極限時,大帝的聲音才響了起來,把張顯嚇得全身一激凌:
“都想到辦法了嗎?”
兩位皇子和三位中樞誰也不說話,依然保持著沉默。
大帝又問:“駙馬督尉,你呢?”
葉關山緩緩地將開雙眼,說道:
“陛下,各國使者的要求雖然過份,可也是情理之中。
畢竟天師道的定位不再是道教,而是一個新的教派,其它帝國道門要求天師道用天師道獨有的功法和法術接受他們的挑戰證道,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我們真用了道家功法,那就等于承認天師道還是道教,那陛下就不可以再擔任天師道的最高職務,否則就觸犯了道教的禁忌。”
啪……
大帝一掌重重地拍在龍書案上,低吼著說道:
“朕是讓你想辦法,你還跟朕來這一套,你想干什么?”
面對大帝的憤怒,葉關山干脆再次閉上雙眼,大帝氣得氣喘連連,最后把冰冷的目光投向了張顯:
“武安侯,朕叫你來是給朕下跪的嗎?當初可是你慫恿朕建立天師道的。
如今各國道門要求我們拿出自己的功法和法術接受接受他們的挑戰,用以天師道的證道,你跟朕說說,現在該怎么辦?”
張顯磕頭后站起身來,躬身說道:
“陛下,兵來將當,水來土掩,我們自然要以天師道符咒術接受他們的考核。”
“嘿嘿……”
聽了張顯的話后,大帝發出一連串的冷笑,一臉譏諷地問道:
“用符咒術按受他們的考核?你以為是畫符捉鬼那么簡單嗎?三大帝國道門派出來的都是不世出的高手,連一些老骨灰都來了。
不要說你那些沒用的符咒手段,就算他們同意帝國中原道教高手出戰,恐怕都未必能全勝,這就是你給朕出的主意?”
張顯馬上說道:
“陛下,符咒術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后,同樣可以用于戰斗,明天的事情就交給草民和道場中的苦樵、淵魚兩位大師吧,定會令陛下滿意。”
“交給你們?好,你不是靈犀才子無所不能嗎?那朕就把明天的考核交給你,如果證道中你不能合理應對,朕就砍了你的腦袋,現在就滾,馬上去準備,你們也都給朕滾出去……”
眾人恨不得聽到這個滾字,如逢大赦般告退出了御書房,這時,一名太監才把證道考核和慶典這幾天的活動安排表交給張顯。
張顯把活動安排表看了一遍,與這幾天他得到的消息沒有任何出入。
只是大帝在這時才召見他,讓他心里有些不平衡,看來,在證道考核上,大帝把他當成了可有可無的人,這些天遇到了這么多的麻煩,都沒跟他商量一下。
不過,不平衡歸不平衡,道場的面子不能丟,場子還要他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