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者剛剛消失,兩道恐怖的氣息一前一后在張顯的身前顯化出來,化名為苦樵和淵魚的陳長生和肖戰兩人竟被驚動了來。
不過,兩人的容貌和氣息都已改變,除了張顯恐怕沒人再能認出他們來。
……
夜,已經深沉。
皇宮。
御書房。
全身隱藏在巨大斗篷下的詩詩將丞相秘約張顯的親筆印信呈給了大帝。
同時,她把張顯被丞相府的人帶到延康坊雞鳴寺遭強者暗殺,最后被神秘人所救送回侯府,至今昏迷不醒;
以及相府人帶著張顯所走過的路線、東西皇城城門羽林衛的通行記錄等等調查結果全部呈報給了大帝。
面對這樣驚人而又公然挑釁皇權的大案,大帝的憤怒再難遏止:
“好你個魏晉,本來朕還想讓張顯給張旦一個復出的機會,可萬萬沒想到,你竟然狗急跳墻,公然擊殺張顯與朕為敵,朕豈能饒你?
詩詩,你先回府,無論如何都要把張顯救活,此事朕自會給張顯一個滿意的交待。”
待詩詩退去后,大帝憤怒的聲音響起:
“來人,傳朕命令,速將魏晉等一干涉案人犯及東西皇城城門值守羽林軍緝拿到案,朕要連夜審訊。”
“是……”
神龍衛馬上行動,將正在熟睡中的丞相魏晉抓捕,可涉案的一干人犯卻逃得一干二凈,全部失去了蹤影。
不過,皇城東西兩門當值的羽林軍士都被帶了來。
大帝最先提審了當時在皇城門鎮守的羽林軍。
羽林軍的頭目證實,帶著張顯進出皇城東西兩門的正是相府的侍衛,他們平日就都認識,而且還提供了進出皇城東西兩門的記錄。
命羽林衛退下后,大帝又將一臉憤怒的丞相魏晉給押進了御書房,看著一臉冰冷的大帝,魏晉反到先火了:
“陛下,不知臣犯了什么法,惹得你大動干戈,深更半夜把臣鎖拿了來?
臣乃一國丞相,這樣對臣,以后讓臣如何面對百官、如何面對天下百姓?如可屹立于朝堂?”
面對丞相的責問,大帝冷笑連連,劈手將龍書案上丞相寫給張顯的親筆印信拿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他的臉上:
“哼!丞相大人,朕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憤怒?公然謀害國家列侯朝廷三品大員,你竟然還敢質問朕?看看吧,這就是你做的好事。”
丞相魏晉一下被打懵了,以他的身份與地位,大帝可從沒對他如此無理過,畢竟他除了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外,還是大帝的岳丈。
他愣愣地看了大帝半晌,這才俯身把書信撿了起來,拿起書信看過之后,他的臉色剎那間動容了起來:
“這……,這是從哪里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