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做不敢承認?”大帝一臉冰冷地問道。
“這……,我沒寫過這樣的信,這不是我寫的。”丞相一臉見鬼的表情大聲叫道。
“哼,你敢說那不是你的字跡?還有丞相的印信,難道也是假的不成?”大帝幾乎低吼著問道。
“字……,字是真的,印信……,也是真的,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臣對天發誓,絕沒有寫過這樣一封信啊!這其中一定有蹊蹺,請陛下明察。”
丞相知道問題嚴重了,撲通一聲跪拜下去,冷汗直流,連連叩頭說道。
“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好好好,我看你能抵賴到什么時候?”大帝說罷,把去張顯府送信并把張顯騙到延康坊雞鳴觀的相府人員名單又丟給了丞相。
“看看吧,這些可是你相府的侍衛?把守皇城城門的羽林衛可是認識的,并留下了記錄。”大帝說道。
丞相顫抖著雙手將皇城進出記錄撿起看了一遍,大聲叫道:
“這些人的確是相府的侍衛,可這是絕不可能的,我根本沒派他們去干過這樣的事情,這絕不可能,請陛下把他們捉拿,我要親自審問。”
“親自審問?這些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怕是早被你滅口了吧,還如何審問?來人,把魏晉打入詔獄,查封丞相府,不得有一人走脫,全力緝拿相府涉案侍衛。”大帝大袖一擺,起身離案而去。
丞相瞬間發出絕望的叫聲:“陛下,老臣冤枉,老臣冤枉,請陛下明察呀……”
昨夜延康坊之戰,不僅苦樵和淵魚被驚動了去,住在張顯府中的老頭張放也被提前驚動了。
當時老頭就隱藏在遠處的廢墟中,他并沒有提前出手,當然,他也不可能讓張顯就這樣死了,他想看看張顯的修為到底達到了什么程度。
當陳長生和肖戰趕過來時,老頭也就沒有出手,而后,陳肖二人將張顯送回了武安侯府,可兩人并沒有離開,就留在府中保護張顯。
這樣一來,不想與陳肖二人見面的老頭連府都回不去了,只得暫時覓地潛藏起來。
張顯的八卦符被那名老骨灰破去后,雖然受了不輕的傷,可他的昏迷主要還是功力透支所至。
經過陳肖兩名老骨灰的搶救,第二天中午,張顯就醒了,服過他自己煉制的療傷丹藥后,張顯的傷勢基本恢復正常。
因為詩詩是蒼穹之眼的重要核心成員,所以苦樵和淵魚她自然認得,不過,詩詩卻不知道這兩人真實身份,只知道他們是蒼穹之眼中的核心大能。
更何況,上次太醫院刺殺張顯時,就是苦樵出的手。
張顯恢復過來之后,馬上向陳肖兩人詢問起昨夜那名老骨灰的情況,結果兩人也一臉疑惑地搖頭,但苦樵卻給出了一句肯定的答案:
“他絕非神龍帝國中人,否則這樣的存在我們不可能不認識。”
“不是神龍帝國的強者?這么說來,是有人勾結了國外的強者?”張顯嚇了一跳,畢竟這樣大能的出現,對帝國可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叫有人?難道不是丞相魏晉嗎?詩詩不是說你是被相府的人帶走的嗎?”苦樵問道。
“昨天我入延康坊,丞相府的人留在外面,你們可曾看到?”張顯馬上問道。
苦樵和淵魚連連搖頭,表示他們沒有看到人,這也就說明,在張顯進入延康坊后,相府的人就都撤走了。
“留在府中的人呢?”張顯馬上問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