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離開不久后,丞相府的那名侍衛也跟著離開了,當時我沒有阻攔,畢竟來人的身份已經得到了確認。”詩詩說道。
“陛下知道這件事了?”張顯問道。
“是的……”詩詩把昨晚丞相府被查封,丞相被打入詔獄等事都說了一遍,最后說道:
“陛下已經畫影圖形,全城揖拿相府那些人了。”
張顯聽罷沉吟不語,詩詩問道:“怎么?莫非小爺還有什么懷疑?”
張顯遲疑著說道:“就是因為整件事情太過簡單粗暴,而且太真實,所以我才有所懷疑。”他說這樣的話,是因為連他和大皇子私下立下的誓言,那名老骨灰都清楚,這事太過蹊蹺。
“那小爺打算怎么辦?”詩詩問道。
“陛下應該在等我,我馬上入宮。”張顯說著,將四仰八叉睡在身邊的小獸辟邪抱了過來,惹得小獸一臉憤怒。
“好了,以后你就跟在我身邊吧,估計很快就有你出手的機會了。”
小獸似乎聽懂了張顯的話,竟使勁地點了點頭,苦樵便說道:
“張顯,實在不行,還是由我們兩個陪著你吧,僅憑辟邪獸保護不了你。”
張顯聽罷遲疑著說道:“有兩位在身邊再好不過,可我怕引起陛下的疑心,畢竟兩位是道場中的長老,兩位先在暗中保護,等我入宮探聽一下陛下的口風再說。”
“也好……”兩人點頭答應下來。
張顯起身收拾出宮,這次他把小獸帶在了身邊,又有兩個老骨灰的保護,張顯的心才算放下。
辟邪雖然很厲害,可它還只是幼獸,一般強者完全可以對付,可遇到陳長生等人這樣的大能還差了點。
聽說張顯這么快就進宮見駕,大帝十分高興,馬上召張顯覲見。
還沒等張顯給他見完禮,大帝就迫不及待地走下金闕,強行把張顯拉了起來問道:
“跟朕說說整件事情的始末。”
張顯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后,大帝一臉憤怒地說道:
“果然如此,張旦和丞相竟公然謀害帝國大臣,還想對朕不利,現在,就算朕想包庇他們恐怕都不行了。
為今之計,只能把張旦一黨連根拔起,再培養一位皇子來制衡二皇子了,告訴朕,這個辦法是否可行?”
張顯聽罷,小心地說道:
“陛下,微臣覺得,事情似乎并沒這么簡單,兩次刺殺微臣,是否真與大殿下和丞相無關,微臣心中尚有疑惑。”
“疑惑?還有什么好疑惑的?難道這一切不都是他們所為嗎?包括丞相的親筆書信和印信,難道這都是假的不成?”大帝搖頭說道。
“但愿是真的吧,如果是假的,那就太可怕了,更何況還動用了一名神秘的老骨灰級至強者。”張顯一臉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