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酸奕突然變得有些激動,罵道:“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就因為忌妒就要給車間的同事投毒?笑話,你也太小看我徐酸奕了!”
于凡臉上露出了詭異的一抹笑容,微微地說:“當然,我起初的確小看你了,你當然不是僅僅因為忌妒!!!”
什么?于凡還有新的發現?休息室里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聽著于凡把瓜一個一個擺在了桌子上。
于凡掃視了一下大家,語重心長地說:“傷害人們的恐怕不是毒,而是賭。”
林硝龍不明白:“于凡,什么哦?怎么賭又來了?我跟不上你的思維方式了哦。”
于凡:“賭徒的耳朵薄小,耳朵輪廓外翻的,貪心重,而貪者必貧。焦慮時習慣食指與拇指相互揉搓。賭徒的口袋一般沒有錢,賭徒的錢只會出現在賭桌之上。我說得沒錯吧?”于凡把臉轉向了徐酸奕,“徐主任。”于凡的描述正好準確地對應上了徐酸奕剛才的表現。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我經常聽別人說徐酸奕就是愛玩大麻將。”,“何止啊,上次聽說他一晚上輸了一輛車!”……
徐酸奕此時的感覺就像是被一個陌生人一件一件把衣服扒光,光溜溜地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他現在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于凡緊追不舍地說:“十賭九輸,徐主任,你染上了這個毛病,一定有很大的經濟壓力吧!所以你不得不謀求更高的位置,這樣你才有更多的權利!你才有更多撈金的機會。所以,你絕對不能錯過這次機會!賭博給你帶來的**,完全足夠你投毒的動機!”
徐酸奕使勁用手拍著桌子,指著于凡的鼻子吼道:“夠了!這些都是你的意淫!你這是在誣蔑我。劉海鈴的嫌疑明明比我大,為什么你不分析分析他?整個班組就只有他沒拉肚子,他才是最大受益人!只不過東窗事發,組織取消了他的考試成績,沒讓他得逞罷了。”
于凡:“是呀,劉海鈴能想到用投毒這種狠毒的方法,卻沒有想到組織會取消他的成績,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如果是徐酸奕你來投毒,一定不會用劉海鈴的辦法,對吧?”
徐酸奕氣急敗壞,嘶喊道:“你還在套我的話!!!我都說了,你說的都是子虛烏有!我不賭博!我也不嫉妒!很多人都能證明我那天壓根沒去過行車班組的休息室!我怎么有機會往水里投硫酸鈉?笑話!”
“等等,你剛剛說,硫酸鈉?”于凡面露出了智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