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氡無:“呃,我想想……有了。千樹萬樹梨花開。”
一瑞:“小園幾許,步過東崗,有桃花紅,梨花白,菜花黃。”一瑞完全不用思考,脫口而出。
雷氡無:“呃……花,花。待到山花爛漫時。”
一瑞:“梅花先趁小寒開。”
雷氡無:“呃……楊花落盡子規啼。”
一瑞:“你好像已經說過這句了。”
雷氡無:“說過了嗎?我怎么沒印象了?”
席宏利:“你的確說過了,雷居士,你輸了,小少爺贏了。”
一瑞高興地跳了起來:“噢耶,太棒了。”
一熙也很高興地說:“我這個孫孫呀,真厲害呀。下一個,下一個是誰呢?”
這時,一瑞卻說道:“爺爺,讓他們六個一起上吧!我看他們所對的詩都是中小學水平,我覺得我能應付。”
一熙嚴肅地說:“放肆,剛才要不是雷氡無居士故意讓著你,你以為你能贏?”
爺爺批評了一瑞,一瑞撅起個小嘴,有點不服氣。
于凡也心想,老爺子雖然看起來像個老頑童,但是做事還是有分寸,這樣說話也保住了跺幸六君子的面子。
“這個小鬼太囂張了。六位居士,請你們幫我教育一下他,讓他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們一起上吧,我不會說你們以多欺少。”一熙接著又說。
呃……于凡剛剛還覺得這個爺爺有分寸,給跺幸六君子留面子。轉眼不到一秒鐘,爺爺就變相同意了一瑞的這個請求。
一瑞自然很開心,激動道:“哈哈,謝謝爺爺,爺爺最好了。來吧,你們一起上吧。飛什么?”
這對跺幸六君子來說,這可是**裸的挑釁啊。被一個十三歲的小孩看不起,那可真是沒面子。這一局,無論如何都要贏回來。
飛什么?這六個人竊竊私語,商量對策,剛才看見一瑞對句中帶“花”的詩詞了如指掌,信手拈來,這次肯定不能飛“花”,那么……
焚氦陽:“山。這一次我們來玩‘山’。”
一瑞:“好,山就山。”
一熙:“漂亮。老夫也來買個馬,這局誰要是贏了,老夫就把我去年掏來的一塊辟邪玉佩贈于贏家。”
這下有意思了,一熙老爺子給這個游戲加了一個注,看起來是要逼出雙方所有的潛能呀。
焚氦陽:“好,莊主爽快,那這次,我們也就不隱藏實力了,誰先開始?”
一瑞:“我們來聽聽我的幸運幣的吧。正面我來,反面你們來。”說罷,一瑞從兜里掏出了那枚硬幣,看來這枚硬幣一瑞是從不離身啊。
一瑞將硬幣高高拋起,反面。一瑞說:“那幾位大叔先開始吧。”
洪氖新將念珠從脖子上取了下來,捏在手里,氣定神閑地說道:“然而禽鳥知山林之樂,而不知人之樂;人知從太守游而樂,而不知太守之樂其樂也。”
洪氖新出手就是一串長句,頗有一種先聲奪人的氣勢。他嘴角微微一揚,緩緩撥弄了一顆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