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奔騰的海浪,不遇暗礁,哪能激起那令人興奮的浪花。
陳幀陽亮明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后,胖子秒慫,連忙認錯。
胖子:“警爺,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恕罪啊。”一邊說著,胖子從懷里掏出一個小信封,塞到陳幀陽口袋里。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小信封里裝著的是想去賄賂陳幀陽的鈔票,看來胖子是駕輕就熟,隨身攜帶著這個“保命符”呀。
陳幀陽:“你這是什么意思?”陳幀陽故意調侃胖子。
胖子:“沒什么,意思意思。”
陳幀陽:“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胖子:“小意思,小意思。”
陳幀陽:“你這人真有意思。”
胖子:“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
陳幀陽:“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胖子:“是我不好意思。”
兩個人一番有“意思”的對話后,胖子以為陳幀陽收了他的紅包,這個事就算過去了。
可胖子哪知道,陳幀陽這是一直在逗他玩呢。陳幀陽把信封一把扔在了胖子臉上,問道:“慣犯了吧?門清啊?”
胖子滿臉堆起了笑容:“哎呦,警察同志,何必呢,何必把這個事情鬧大呢?現在生意難做,我也是要養家糊口,才出此下策,您就放我一馬吧。”
陳幀陽:“少廢話,這個人,認識吧?”陳幀陽把左鈰泉的照片扔給胖子。
胖子看了一眼,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這個呀,我認識,這不是牛老板嗎?”
于凡和郭鈉對視了一眼,看來真的找對地方了。
陳幀陽接著又問:“你跟這個人的事,老實交代,但凡有一點隱瞞,你今天就死定了。”
胖子笑呵呵地連連點頭,說:“說……我都說。我和這個牛老板其實也認識不久,大約也就一兩個月吧,或者就是幾個星期。”
陳幀陽厲聲問道:“到底多久?”
胖子一臉無辜:“這個時間我真的記不清楚了,畢竟過去這么久了,而且最近我也沒見到他。”
陳幀陽:“然后呢?你們為什么認識。”
胖子:“這個牛老板呀,很神秘。第一次來店里的時候還戴著一副口罩,自稱牛老板,拿了一袋子金鐲子,問我收不收。我當然要收呀,就這樣我們就達成了合作。”
陳幀陽:“他把這些金首飾賣給你換錢?”
胖子:“對呀,這個牛老板人也比較大氣,價格我說了算,他也不還價,只不過必須要現金,拿了錢就走了,高冷得很,從來不聊天。不過最近兩次過來,他似乎很開心,也不戴口罩了,雖然也不怎么聊天,但是卻會主動給我打招呼。真是一個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