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一場大夢,我們又何嘗不是夢中之人。
張載詢問德明禪師的下落。
郭鈉回答:“德明禪師死了。這下面還有一間密室,我們打開密室的時候,德明禪師已經被埋在土里了,看起來像是坍塌造成的。”
張載:“這……到底怎么回事?”
陳幀陽:“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恐怕要問他了,他可能是唯一知情人了。”陳幀陽用手指了指白棠的父親。
此時,從白棠父親的表情來看,他似乎已經沒有那么痛苦了,精神也恢復正常了。
白棠:“爸爸,到底發生了什么?”
白棠父親:“我……我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大夢。”
郭鈉見白棠父親已經恢復了意識,便上前安慰說:“不要著急,慢慢說,其實你們都是受害者,不要緊張。”
白棠父親揉著太陽穴,說道:“起初,是我們的這個新房客,有一天我們在一起聊天,他說他在修行一個什么教,特別好,能開神通。于是推薦我也去了解一下。”
于凡和陳幀陽互相看了一眼,這個房客正是左鈰泉,線索又回來了。
白棠父親:“我和我妻子其實也是多年的佛教信徒,于是我們就對這個很感興趣,就抱著好奇的心態也去看看。結果一來這里,住了兩天,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對這里著迷了,便一直跟著德明禪師身邊,他也很信任我。”
于凡:“你們以前長期接受過心理暗示,更容易被催眠,也更容易被控制。”
白棠父親:“后來,德明禪師帶著我來到了這個密道里,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守在洞內密室的門口。任何人不得進入。”
于凡:“德明禪師在那個密室里做什么你知道嗎?”
白棠父親:“我們是虔誠的信徒,禪師所做之事,我們無權過問,我們只管老老實實聽從禪師的安排。不過,我在外面時常聽見里面有挖土的聲音。”
“挖土?”陳幀陽想起了密室里那把和德明禪師一起埋葬的鏟子。
白棠:“那媽媽呢?媽媽在哪?”
白棠父親:“你媽媽呀,她和我一起守著這里呀,可是今天她出去上廁所,就沒有再回來了。白棠,對不起,我沒有看住你媽媽。”
白棠神情低落,憂心忡忡,帶著很大地怨氣說:“我早就說了,讓你們遠離迷信,遠離迷信,你們就是不聽,這下媽媽還下落不明,我該怎么辦呀,嗚嗚嗚。”
郭鈉拍了拍白棠的肩膀,說:“小白棠,別擔心,說不定剛才聽到了銅鈴聲,你媽媽已經清醒了,她會回來找咱們的。”
陳幀陽罵罵咧咧地說:“哼,這個德明禪師,真是自作自受,活該,在密室里把自己埋了,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