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協和醫院的一處病房前,司彥和司琪姐弟倆在病房門口跟人交流著。
前兩天司彥讓司琪跟盛華夏方面聯系打算前去拜訪,沒想到盛老師家里說他竟然生病住院了,所以司彥在匆忙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后便來到醫院拜訪探望。
“盛女士,盛老師具體是什么情況?”
“沒什么大礙,醫生說就是這段時間疲勞過渡自己把自己給累垮了。”
目前在醫院照顧盛華夏老師的是他的大女兒盛褚蘭女士,司彥便跟她關心著盛老師的身體狀況。
“盛老師在做什么學術研究嗎?”
“不太清楚,好像在整理近代華夏的小提琴發展史,以前只是聽他簡單提到過。”
盛褚蘭跟司彥姐弟交流著,不時的回頭通過病房門上的玻璃觀察父親的情況。
“那我們進去看看老爺子吧!”
既然已經過來了,司彥便決定進去看看老爺子的狀況,盛褚蘭聽后點點頭,轉身領著姐弟倆走進病房。
“爸,司琪和司彥過來看望您了!”
盛褚蘭走進病房后,看向正在翻閱報紙的盛華夏說道。
“你們就在病房里和老爺子聊會兒吧,我出去打壺水回來。”
盛褚蘭跟老爺子說完后,接著跟司彥他們說了,便拎著水壺走了出去。
“司彥小子,你可是騙我的好苦啊,害我一直四處打聽陳占豪的消息。”
坐在病床上的盛華夏看到司彥進來后有些激動的說道,不過更多的是興奮。
昨天呂思青便已經提前過來探望了盛華夏,而且在司彥的同意下也已經把《梁祝》作者的身份告訴了他,所以盛華夏在見到司彥后才顯得激動興奮。
“盛老師,您趕緊坐好別激動,我也不是有意要瞞著您,只是擔心名頭太盛引起別人的不滿,畢竟蛋糕就那么大。”
“唉,其實昨天小呂跟我說的時候后就明白了,現在能夠專心搞藝術,真正的為推動國家文化發展的太少了。”
盛華夏聽到司彥的話后表示理解,他能夠理解司彥的擔憂,畢竟商人逐利嘛。
“盛老師,咱們就別聊我了,還是說說您到底是怎么就累倒了。”
“其實是那天我看完你們的演出后,就想整理出一份兒華夏的近代小提琴史,只是沒想到人老了身體不中用了。”
想到自己竟然住進了醫院,盛華夏有些無奈的說道,不服老都不行。
“盛老師,您可別這么說,您現在是老當益壯,身體好著呢。”
“小彥,我自己的身體清楚的很,已經快到頭了,現在是能熬一天是一天了。”
司彥默默的看著盛華夏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年齡大了自然很多事情都懂得,很多事情也能夠慢慢的預感到。
“司彥,我都已經八十四了,說不定哪天眼睛一閉就過去了,所以我才想著趁我還有點時間做點兒事情。”
坐在病床上,盛華夏語重心長的看著司彥說道,司彥內心竟有些心酸。
“司彥,你的出現讓我看到希望啊,我知道你不肯專攻小提琴,但只要不要放棄就是好的,能答應老頭子嗎?”
司彥站在病床邊上,默默的聽著盛華夏的囑托,鄭重的點點頭。
“盛老師,您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養病休息,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
“嘿嘿,以后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們都老了,就隨意看你們鬧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