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是真心悔改想要好好的學陣法的。”
寧遠罷罷手打斷他:“不用,是我錯了。我就不該糾正你,想想你們能靠這風水學帶著這些老師們個個賺得盆滿缽滿,難怪那些學生都對你們這些能為他們帶來賺錢職業的老師們尊敬成這樣,其實是我錯了,你們沒有錯。”
彥老急了:“老師,外面有錢的人一大堆,可是這個時代有錢就有地位嗎?看看那些地產老板,哪個不是上百億資產?但他們卻活得很卑微,完全沒有任何地位和話語權!我們是賺錢的職業,可我們更想要尊重,想要被強者尊重!
是,您看到的這些都是真的,這里的老師都這樣,不單單江城,任何城市這個職業的老師都一樣,可這些人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了他們內心的自卑。同樣是老師,可您到了外面看看,陣法老師和武院老師的待遇,外面那些人只會打心里對武院老師尊敬,而我們也只能在這個院子里裝老師!”
彥老眼珠子通紅的說道:“我也想去改變這些,您知道要去推翻改變這一切需要和這些人為敵嗎?可我沒本事,我甚至連本院的職業人都說服改變不了他們,所以我才求您教我,只要我哪怕有一點說服他們的本事,老夫敢和整個陣法職業的人叫板和所有陣法學的人為敵!”
說著,這個老頭當場跪了下來,帶著誠懇的哀求道:“老師,他們千百年來固有的思想跳不出來了,我懇請您給他們上一堂課吧,算我求您了!”
老頭用力的對寧遠磕下了頭。
一旁的沈若玲驚呆了。
向來愛惜羽毛德高望重的彥老竟然放下身段下跪哀求,這個畫面對沈若玲來說沖擊力有點大。和那些屈服于武力而下跪的家族人不同,這次寧遠并沒有威脅人或者逼迫人,而是彥老被他折服而心甘情愿的跪下求學!
門口站著的宋教授同樣也很震驚。
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教授,在圈子里真的是德高望重,從來只有那些求學的學生巴結跪舔他們的份,這個世界上有更多沒能成為武者的普通人,而這些人都想著心思往風水學這塊鉆好能賺錢,所以把他們這些老師給寵壞了,而對于這些寵壞了的人來說,能夠下跪求學真的是需要很大的氣魄。
之前他們看彥老回來后把家里的所有書給燒了,還如何跟他們吹噓真正的陣法學,那時候他們從彥老的口中聽著有點不現實,可能他們沒親眼見過,更多的人只覺得彥老已經魔癥了。
但看著現在的彥老,宋教授心里有些忍不住看向了寧遠。
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會彥老口中說的那玄妙的陣法?
寧遠看著彥老當著眾多未散去的學生面前給自己跪下磕頭,聽著他說的這些肺腑言語,心里也是嘆息了一聲。
他看向了沈若玲問:“你還要來這里學幾天?”
沈若玲道:“3天吧,怎么了?”
寧遠點點頭,然后看向了彥老道:“好,我就當陪著我老婆給你們上三天課,就三天!”
“謝謝!”彥老喜極而泣,連忙磕頭:“謝謝老師,謝謝老師!我一定讓所有老師都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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