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揉了揉她的秀發道:“以后你會明白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要和東南盟為敵的話,你會站在我這邊嗎?”
沈若玲不解:“我們不一直是一個陣線的嗎?”
寧遠:“這次不同,之前蘭陵宗是因為我們都得罪了,但這次,沈家可以選擇,包括泰勒家也都可以不插手進來。”
“沈家和泰勒家站不站你這邊我不管,但我會選擇支持你。”沈若玲道:“因為你幫過我。”
寧遠莞爾:“那我要是和全世界為敵呢?”
沈若玲:“那不更好嗎?能和全世界為敵的人那得是多厲害的角色?不過你好像問錯人了,你應該去問你喜歡的女人,看她愿不愿意為你和全世界為敵?”
寧遠咂咂嘴:“那我換一種方法問,如果有人愿意為了你和全世界為敵,你會喜歡他嗎?”
沈若玲:“那也得看人啊,如果是我喜歡的人為了我的話,我會至死不渝。”
她的內心:比如你!
——
第2天,沈若玲代表寧遠規劃了那塊地之后,開了一場發布會,正是剪彩動土建造修行學院。
現場來參加的民眾特別多,響應特別熱烈。
這讓江城酒店里住著的攬月宗代表很是憤怒。
在同一天,來自東南盟三十8個城市的城主都在同一時間發表了一則說明。
“凡是江城和本市所有貿易和生意往來,從今天開始徹底禁止!”
“凡是我城的人去了江城,就禁止再回來!”
“凡是江城的人禁止在東南盟任何一個城市活動!”
與此同時,整個東南盟的控制的城市里都在驅逐著江城原居民。
沈若玲拿著報紙看了以后,皺眉道:“這才第一天,東南盟就開始做出制裁我們江城一系列的動作,看來攬月宗代表給的三天不是開玩笑。只怕第二天,第三天的制裁會更嚴重!東南盟的效率真是雷厲風行。”
一旁喝著茶的寧遠無所謂道:“有些東西需要民眾從內心里去學會拒絕,如果他們不主動站出來,我就是送到他們嘴邊,他們也不敢吃。”
攬月宗內,宗主何無云吃飯的時候饒有興趣的問下屬:“如何?江城那邊妥協了沒?”
“依舊繼續在動土,開設的學校已經開始招生了,生意上和經濟上的制裁顯然沒能動到民眾的利益,而被涉及的富豪們估計為了孩子未來,都愿意犧牲這些財政利益。”
何無云冷哼一聲:“是嗎?那就繼續下達下一條吧,我看他們還能撐到什么時候。”
第三天。
東南盟新任盟主宣告:“世俗界和修行界向來有壁礙限制,但因為江城要打破這個規則,所以從今日起,江城不在屬于東南盟的一部分,江城的居民也都是不再屬于東南盟的一部分。那么,他們屬于什么呢?屬于東南盟以外的存在,也就是等同于敵人,面對敵人,我們所有人見到了都有義務除掉!”
這則說明就厲害了。
直接是把江城那些民眾們澆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