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懶得在跟攬月宗的代表說那么多,等人走了以后,他對身后的其他家主道:“你們為你們自己的利益很正常,我也有我的私心,所以我也不怪你們,大家各憑本事吧。相信我的,可以留下來,不愿意冒險的,你們也可以離開江城。”
五大家主對視了一眼。
這么說,他們的勸阻是沒有用的,剛才攬月宗代表說的也沒用!
“寧先生,攬月宗代表等同于是東南盟所有宗門了,攬月宗在東南盟屬于領頭人的作用,我們好不容易從蘭陵宗的手下熬過去了,眼下怕不能再起波瀾。”
寧遠一甩魚竿,一條大魚嘩啦啦的使勁折騰的被拉上了岸。
泰勒文迪趕緊過去接住了魚親自取鉤。
“你們可以發表你們的意見,但我聽不聽,那是我的事。”寧遠把魚竿放下后,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身子,然后轉過身來瞥了一眼這幫人道:“不管他是誰,我心情不好的話,照樣不鳥!”
說完,走人。
五大家主看向了沈傲和泰勒文迪,為難:“不會真要跟攬月宗為敵吧?”
“別問。”泰勒文迪示意他們可以閉嘴了:“問就是干!”
陳家主:“可寧先生剛才為什么不直接回復人家?”
“一個代表也來問話。”泰勒文迪不屑:“他配嗎?如果攬月宗宗主來,可能前輩會跟他好好說話。”
沈傲微微一笑著附和道:“小遠的脾氣我還是了解的,這件事是改變不了了。你們五個要是為難沒那個魄力的話,可以從江城退出,反正以你們的財力去其他城市也能穩定下來。”
五大家主對視了一眼。
其實自從蘭陵宗被滅了以后,給了他們很大的希望,那就是他們如果愿意留下來,是不是可以跟著有蛋糕吃?
可現在顯然沒那么容易,寧遠這個政策背后受到了強大的阻力。
想要從東南盟諸強宗門的手里占到便宜,談何容易?
“我們在考慮一下。”五個家主很是猶豫:“畢竟如果躺這渾水,我們背后的宗門絕對會把我們逐出的。”
他們背后的宗門都不是東南盟的,但如果他們干涉,總部那邊絕對會把他們拋出來不管不顧的。
也就是說,一旦他們確定留下來的話,等于是在這里重新扎根和那邊斷絕關系了。
“隨便你們,反正天上不會掉餡餅,有些利益不自己去付出點代價爭取,是不可能得到的。”泰勒文迪和沈傲起身后,沒在理會這5大家主,也離開了。
陽臺上,沈若玲站在寧遠身旁,看著攬月宗代表出去的背影,好奇的問道:“為什么你一定要建立修行學院?”
“別人我信不過。”寧遠轉頭看向了沈若玲道:“哪怕是你的弟弟、你的那些親戚,沒有人可以在利益面前保持清醒。”
現在他可以培養沈家任何人變得強大,但是這些人在自己離開以后呢?終究都會輕視沈若玲,亦或者說內部一旦不團結,分家了也有可能!
總之,除了沈若玲之外的任何人,寧遠都信不過,哪怕再親,兩代人之后都會削弱了這份親情,到時候誰來護她周全?
所以,寧遠只想建立一所強大的修行學院,只有在這個學院里,她永遠安全。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沈若玲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