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寒光一閃,一把短刀就徑直刺向了寧長海的胸口。寧長海見狀,頓時驚懼不已。此刻他們體內的魂力都已經被封住,所有人都和普通人無二。現在的寧長海,就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隨便來一個乞丐,可能都會要了他的性命。
如果沒有其他人出手,寧長海定然是無法逃脫的。就算是程櫟,也在距離寧長海百米之外的地方。就算反應再及時,恐怕也來不及了。此刻寧長海仿佛已經想到了自己下一刻就慘死當場,他還不想死啊!
如果是尋常的魂帝,也許出手馳援真的會來不及。但是顯然,這弟子錯算了程櫟的實力。正當那弟子猙獰的想要將刀插進寧長河胸口的時候,眼前閃過一道黑影。下一刻,他的雙手便直接被斬斷。
那弟子呆呆的望著兩臂那光滑還在噴血的傷口,仿佛這時他已經忘記了疼痛。另一名弟子見狀,撿起地上的刀想要完成前一名弟子沒有完成的任務。不過下一刻,一具無頭尸體便躺在了地上。旋即一個球狀的物體落在地上,正是那顆還瞪著雙眼的圓滾滾人頭。
“所有人,都必須吃下這個藥丸。若是讓我發現誰沒有吃,他們兩個就是下場!”
此前被斬斷雙臂的那名七寶琉璃宗弟子還沒有死,只不過因為流血過多面色已經越發慘白。程櫟來到他面前,一團熾熱的火焰直接出現在手中。伴隨著滋滋的聲音和痛苦嚎叫,眨眼之間他雙臂處的傷口就已經不再流血,因為那里已經被高溫烤熟了。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程櫟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緩緩開口道。
“來人!將他拉下去凌遲,就當著這些人的面。”
說罷,他望向癱倒在地上的那名弟子。
“你知道你輸在哪里了么?輸在不應該一堆廢話。這凌遲出現在斗羅大陸之上,嘗試過的人屈指可數。你有幸成為其中的一個,你應該感到高興!”
那弟子,怒目而視道。
“你有什么招數,都盡管來吧!老子要是喊一聲疼,我就不是七寶琉璃宗的嫡系弟子!”
其余的七寶琉璃宗弟子聞言,皆羞愧的低下了頭。他們皆為七寶琉璃宗嫡系弟子,可是他們卻為了活下去出賣了宗門的利益。眼前這個敢于出手的弟子,顯然讓他們十分欽佩。
但是欽佩和效仿是兩件事情,他們怕死,所以大多數都乖乖的將手中的黑色藥丸吞下。當然還有小部分的人,拿著丹藥還有一絲遲疑。
“希望你一會還能說得出來!”
程櫟十分不屑的開口道。
他還真的不信,有人能夠在凌遲這種刑罰之下不喊出疼。更何況,這可不是簡單的凌遲。程櫟口中的凌遲,可是額外加配了兩名治療系的輔助魂師。便行刑邊治療,始終不讓被執行人昏過去。這痛苦,可要比前世的那些凌遲強上十倍。
當這名弟子被架上架子的時候,他后悔了。因為他看見了從架子上卸掉的骨架,還有著架子上面那淋漓的鮮血。對于這些生長在溫室里面的花朵,從未見過鮮血的他們來說,這簡直就是不能承受的。心中以為自己能夠不怕死亡,和真正的面對死亡完全是兩碼事情。
“太子殿下,我也愿意忠誠于您!”
這弟子雙腿一哆嗦,紅白之物頓時流了一地。其余的七寶琉璃宗弟子見狀,頓時十分無語,紛紛收回了此前的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