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人,真的是你?”韋一孝難以相信。
“是我啊,有些日子沒見了。”張三豐還是多年前遇到一次武林糾紛,見識過韋一孝的輕功。
“你在這兒賣藥?你的武當掌門不當了?”
“已經傳給小徒張翠三了。”
“哦,對對對,前些日子就聽說過。”
人群中有人不耐煩了。
“買不買,不買就下一個。”
韋一孝不敢在張真人面前造次,買下幾顆追風透骨丸站在張三豐的旁邊。
他有許多話要問,但張三豐太忙了,不好打擾。
于是,他想到了剛剛那年輕人說的話。
“難道張三豐真的是他的徒弟?”
“這么年輕有什么能耐能夠當張三豐的師父?”
“那姑娘的武功造詣很高,是張三豐的徒弟還說得過去,這年輕人難道比張三豐的武功還要高?”
“不可能,怎么可能?年齡這么小,吃的飯還沒有張三豐吃的鹽多,不可能的事兒!”
蘇震從里屋路過大堂,看這男子還站在張三豐身旁發呆,不由好奇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武林人士,剛剛看他排隊時盯著張三豐發呆,蘇震就猜測此人必是知名的武林人士,要不是想拉便便,他就問張三豐了。
突然,韋一孝看見了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和韋一孝一對峙,拔腿便跑。
“哪里走!”
韋一孝腳尖點地,輕功施展。
蘇震好奇,對著張三豐說了一句“你好好賣藥,我去看看”,就跟了上去。
樹林中,那人停住了。
“師兄,別來無恙。”
“你還有臉叫我師兄,我今天要替師父清理門戶。”
韋一孝臉帶憤怒。
“這么多年你還是不肯放過我?”那人扯下了人皮面具,居然是個女的。
“放過你,當年我修練「寒冰綿掌」,你故意給我打岔,害我出了差錯,經脈中郁積了寒毒,一用內力寒毒就會發作,要吸人血免去全身血脈凝結成冰。這筆賬我能忘?”
韋一孝說到這里,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面前的女子。
“哈哈哈,想和我算賬,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隨著一聲口哨,樹林中竄出一群人來。
蘇震遠遠地望著這群人,心中明了。
“這些人裝扮和馬匪差不多,這里又是馬匪控制的山脈,肯定就是馬匪窩子了。”
韋一孝環顧四周,輕蔑一笑:“就憑這些個玩意兒也能對付我?”
“動手!”女人喝道。
馬匪們出來幾個,提著斧頭和馬鞭就進攻。
韋一孝雙掌運力,一記寒冰綿掌。
一個馬匪應聲倒下。
那女人并不擔心,反而臉上勝券在握的表情。
其他沒有動手的馬匪也并不上去救同伴。
其余幾個進攻的反而跑到一棵大樹旁。
韋一孝得意地說道:“讓我收拾了你的手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剛一接近大樹,隨著又一聲口哨,一記圓木沖了出來。
“這點陷阱也配對付我?”
韋一孝一個燕子翻身,躲了過去,跳到大樹的一個枝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