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一只只弓箭迎面射來。
韋一孝腳尖輕點,跳下。
砰!
地里鉆出幾個傀儡。
“果然是這群馬匪,又是傀儡。”蘇震又飛近了幾步,跳到另一棵樹上。
那傀儡抓住了韋一孝的腳,任憑他寒冰綿掌的攻擊,就是不動。
“師兄,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不要以為你功力比我高就能奈何我。”女人很是得意。
韋一孝眉頭緊皺,喊道:“你真的練了本門的禁術?”
“那老不死的,本門有這么厲害的術法居然不教我,當年祖師研制出這種秘法,就是為了留傳世間,發揚光大,不傳下來多浪費。”
“你這是欺師滅祖,居然偷了祖師放在墓中的禁術秘籍,當年祖師后悔創造了這門禁術,為了防止被你這等小人得到,把秘籍帶進了墓中,你居然掘墳開棺,簡直是本門的恥辱。”
“既然不想流傳,為什么師父會,這明明是師父有私心,對徒弟留一手。”
“祖師教給了師父才醒悟此術的危害,但告誡過師父不能再用,以免本門成為眾矢之的。”
“這都是你們的托詞,你韋一孝是不是什么好人,天天吸人血,這也是邪術。”
“我這都是你害的,再說我吸的都是死有余辜的人。”
“別廢話了,受死吧。”女人念著咒語,指揮傀儡。
韋一孝嘴角微微一笑,口中同樣念著咒語。
“破!”
隨著韋一孝的破字,傀儡癱軟了下去。
“哈哈哈,剛剛不過是為了勸你,故意讓你看見我被制住了,現在知道你死性不改,我只有替師父殺了你。”
女馬匪也仰天大笑:“哈哈哈,韋一孝,你以為我猜不到那老不死的會把破解之法告訴你?”
“你什么意思?”
“你看看你的腳。”
韋一孝一拉開褲腿,發現自己的腳起了冰絨。
“你……”
“沒想到吧,我在傀儡的手上下了冰蠶毒,這可是能夠加劇你的寒毒發作。”
此時,韋一孝的下半部分感受到了越來越多的寒氣,似乎尿都被凍住了。
他暗自運功抵御寒毒,心中絕望,難道今天真的要死在這個叛徒的手里?
女馬匪見韋一孝在運功,遞了一個眼色,讓自己的手下砍了韋一孝。
一馬匪剛靠近冷汗冒額頭的韋一孝,正舉起斧頭要揮下去。
咻!
破空聲。
一枚柏樹的果子射透了那馬匪的手掌,斧頭掉到地上。
“何方高人?”
女馬匪驚訝,這內功迅猛而陽剛,普天之下沒幾個人有如此雄渾的功力。
蘇震一個跳躍,徑直射向女馬匪。
由于輕功才從張三豐處偷師,技術不到位,彈射的力道又太大,重心和準頭沒把握好,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韋一孝傻眼了,這不是那個小年輕,喜歡吹牛逼的那個家伙嗎?
他先前已經猜測這家伙就是為了耍耍嘴皮子,把自己的師父張三豐說成自己的徒弟,想來是張三豐收的關門弟子,太溺愛他了,不過明教中人對這種處事不按章法的反而特別有好感。
“小兄弟,我知道你是張三豐的高徒,但如今這個局面不是你能應付的,快逃!”
馬匪們也哈哈大笑。
蘇震尷尬地站起來,沒想到裝逼不成反而丟人了。
“逃?我為什么要逃?給你說了我是張三豐的師父,你怎么就是不相信,還說我是他的徒弟。”蘇震不明白這家伙腦袋里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