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雖然你這么說,可是當初先離開的可是你啊?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道:“所以,你的病怎么樣了?”
“我遇見了一個人……他幫我醫治了很多年,但一直沒能根治。我想著你曾經跟我說過有關日向一族的事情,就決定來木葉試試最后的辦法……如果,也還是不行,那至少,還能再見見你。”
舞望著我,原本像是被薄冰覆蓋的綠色眼眸此刻洋溢著明亮而溫柔的光芒,好像這么多年的杳無音訊,從未成為我們之間的隔閡。
她看起來那么期待,期待我也能像當年那樣,給予她親密的反饋。
就像是我們不久前才剛剛分開,便又重新遇見了一樣。
可是……那種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
人與人的感情,只有在陪伴中才會滋長。
不管多么深厚的情誼,如果天長日久無法見面,也會日復一日的被消磨直到殆盡。
我雖然也覺得我們曾經的回憶美好而令人懷念,卻很難給出她所想要的親密無間。
比起敘舊,我此刻更想從她這里打聽到更多情報。
“舞,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當然!”
“你說遇到了一個人,這么多年來幫你治病——那個人,是叫大蛇丸嗎?”
“啊,是的。”竹取舞微微瞪大了眼睛:“鳴人哥哥知道?”
我頭疼道:“你都這么大了,直接就叫我鳴人吧。”
“那……鳴人君?”
見她執拗的使用敬語,我也不好強行糾正。
我盡量讓自己的問話聽起來不那么像是審訊,“你是怎么進入木葉的?”
“大蛇丸先生安排好了假身份。我就過來了。”
“沒有其他任務嗎?”
“有的。”竹取舞對大蛇丸的稱呼,都和原著中的君麻呂不同——不是虔誠恭敬的“大人”,而是客氣禮貌的“先生”。“大蛇丸先生希望我盡可能的搜集關于宇智波佐奈的情報。”
……啊,果然還是宇智波嗎。
“不過,這個任務已經中止了。”
“為什么?”
竹取舞搖了搖頭,很顯然并不關心緣由,只是聽從吩咐而已。
她客觀的陳述事實道:“在宇智波鳶回來以后,大蛇丸先生就說,這個任務不用再繼續了。”
咦……難不成這個世界的大蛇丸,也被宇智波鳶瞪過?
“那么你現在是處于待命狀況?”
“暫時是的。大蛇丸先生說,這段時間,讓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你有跟他提起過,關于日向家的事情嗎?”
“……提起過。”竹取舞不大確定那是不是能夠隨意說出的情報,因此不由自主的頓了一下,卻還是點了點頭,誠實道:“我說,以前曾有人告訴過我,日向一族和竹取一族源自同一位祖先,也許可以在他們身上找到辦法。但是大蛇丸先生說‘日向啊……要接觸他們,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就一直沒有再提起過了。我想他是覺得,傳說太過虛無縹緲了,而在日向一族身上求證,也太過希望渺茫,所以放棄了吧。我也沒有立場要求他再為我花費更多的心思了,畢竟這么多年,如果不是他的話,或許我早就死了。”
“……別這么說。這么些年來,他也不是白白為你治病的吧?你當然也用自己的力量,為他執行過許多次任務回報過他才對。”
竹取舞笑了起來道:“這么說也是呢,鳴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