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日向家主動來找你了。”
說到這里,我看了一眼日向日足,不禁感到一陣奇妙。
如果要日向一族單方面的為竹取舞治病的話,的確不大可能成功,可是現在,他們卻是雙方都對彼此有所需求。
竹取舞想要找到治愈遺傳病的辦法,而日向一族的基因或許是最后的希望。
日向一族想要找到讓白眼更進一步的辦法,為此研究竹取舞的基因也不失為一條線索。
這就變成合作共贏了。
按照這個趨勢,如果最后真的研究順利,發展到了人體實驗那一步的話,竹取舞估計會迫不及待的點頭答應。
對于一個絕癥患者,她所做的一切都無非是想要活下去,我又能說什么呢?
我只好點了點頭,然后轉而問道:“……你現在所屬的小隊,有什么異常嗎?”
“異常?”對于我的每一個問題,竹取舞都聽得十分仔細,然后認真的回答道:“要說異常的話,我的隊友中有一位名為‘兜’的女性。大蛇丸先生告訴過我,她雖然表面上是個下忍,但其實是團藏培養的間諜,團藏把我放在她的隊伍里,就是讓她來監視我的。不過,自從團藏死后,她似乎就自由了。”
只是團藏的人嗎?
我再三確認道:“她和大蛇丸沒有關系?”
竹取舞想了想道:“大蛇丸先生說過,她很有天賦,他也曾經試圖招攬過對方,但被拒絕了。”
“拒絕了?”
“嗯。她說她最重要的家人在木葉,所以她哪里也不會去。”
“……家人?”
“是她的弟弟。雖然并沒有血緣關系,可是似乎是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和家人沒有什么區別。團藏以前用她弟弟的性命安全威脅過她,不過后來,她弟弟似乎和木葉的九尾人柱力走得很近,于是作為親屬受到了火影的調查后,而被保護了起來。那時她就已經處于半隱退的狀態了。”
我愣了愣,一時心情不由得有些復雜。
難道說,這個世界線,兜姐真的被我這只蝴蝶,把她和大蛇丸之間的關系全扇沒了?還有,我以前居然被團藏用來威脅過兜姐??
原來我的小命曾有那么一段時間危在旦夕嗎??完全沒察覺到啊喂!
還好那個時候我沒有露出什么破綻……
而且,大約是團藏天才看得多了,所以看不上我這么一個資質平平的家伙,也就沒想著把我也招進“根”。
不然按照他的尿性,最后怕不是要安排我和兜姐相互殘殺,那這個故事可就要從輕松日常流變成黑暗流了。
可怕!
唉——以后要對兜姐更加心懷感激才行啊……
我這么想著,繼續問道:“那么關于,木葉崩潰計劃,你知道多少?”
聽到這里,竹取舞看著我,仰慕的笑了:“鳴人君……真的什么都知道呢。”
“不不,只是另一個世界的經驗而已。”
“木葉崩潰計劃……”但我的解釋,似乎絲毫沒有動搖她對我的過高評價,舞坦率的回答道:“一開始大蛇丸先生的命令,是由我在木葉內部接應,然后等待信號。可是后來出現了很多變故——砂隱村的叛忍赤砂之蝎和巖隱村的叛忍迪妲被俘、宇智波鳶回歸、志村團藏死亡、三忍剩下的兩位成員也都在木葉出現……大蛇丸先生不久前傳來的消息是,計劃暫時中止。”
中止?
中止好啊!
不過,當時大蛇丸給出“毀滅木葉”的理由,是因為他想要用這件事情,推動“風車”。
按照正常邏輯去理解的話,大約就是,他認為現在的忍界格局,需要重新規劃。
如果以此為原點去揣測他的想法,我總覺得,他的中止,恐怕不是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