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問我為什么?”。
張若塵如實回答道
“你這般要求也是為我好,我既決心要隨你修行,你說什么我便做什么便是”。
楚云奕聞言面露滿意之色
“吐納是基本,修煉真元便是匯聚天地靈氣蘊納體內化為真元,這世間修真者的神通乃是五花八門,而我擅長便是劍術和符篆之術,我自然是要把這兩項神通傳授于你,要你跟著宋院長學習是想讓你多懂一些,所謂道藏萬千,多學一些與你有益無害”。
張若塵畢恭畢敬道
“是,叔,一切聽你吩咐”。
張若塵話音未落之際就被楚云奕夾在肋間邁步出門,張若塵早已適應楚云奕這種粗暴方式任由其夾在肋間。
約莫半炷香的功夫,楚云奕帶著張若塵來到一處箐海縣城周邊的絕壁之上。
楚云奕放下張若塵,四處環視了一番后微微頷首道
“這里已經是這周圍靈氣最為濃郁的地方了,之后每日這個時辰你便在這個地方練習吐納”。
說完楚云奕便就地盤坐,張若塵也依樣畫葫蘆照著楚云奕的模樣盤坐在楚云奕身邊。
楚云奕見張若塵做好便開口耐心講道
“所謂吐納便是……”。
……
之后的三月時間里,張若塵被楚云奕每日帶到絕壁之上練習吐納之術風雨無阻,經過三月苦修張若塵修行之上已然是有了一副初窺門徑的模樣,這一點還是讓楚云奕頗為滿意。
所謂劍術,楚云奕并未教授張若塵什么高深劍術,只是讓張若塵每日練習最為基本的刺、砍、撩、劈,每一個動作練千次,楚云奕也不說其中用意,張若塵也不問埋頭苦練。
符篆修習對于張若塵也不是什么難事,張若塵自小沒有什么別的天賦,唯獨過目不忘是上天賜予張若塵的最強的天賦,三月時間里張若塵記下足足上百符篆圖刻的刻畫方式,只是苦于真元薄弱無法施展。
要說張若塵最喜歡的還是每日下午去聽宋筠授課的時間,宋筠授課十分全面,不論是上古幸秘、還是天下局勢都有所涉及,三月時間里就是張若塵寫的稀爛的字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
三月后的上午,張若塵照舊在院中練劍。
“出劍之后手腕不要再動!”
不知什么時候楚云奕站在張若塵身邊不愿的位置。
“叔,平日里你不是不看我練劍的么?”
張若塵放下手中鐵劍道。
“你練了三月了,我自然是要看看你練劍的成果,看起來還是有些效果”。
張若塵聞言雙眼放光,小步跑到楚云奕面前道
“聽話音你是要教我一些新的東西了?”。
張若塵雖然不說,但是其畢竟是少年心性,重復做一件事時間久了自然是覺得索然無味。
楚云奕微微頷首,略帶深意道
“嗯,是該教你一些新的東西了”。
說話間,楚云奕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把通體黝黑的三尺長劍單手遞給張若塵。
張若塵瞧著黑劍,便伸手去接便開口道
“這劍術還有配套的劍?”。
“咚”
待楚云奕的手松開長劍,張若塵只覺得自己手中握的不是長劍,而是重逾百斤的巨石,整個人被劍拽倒重重摔在地上,而黑劍直接牢牢插在厚厚的青石地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