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談論不已,卻始終沒有方向感,最大的障礙就是內景天修士我行我素,極度自我,注重**的傳統,這種傳統不可能因為數千年間死了幾個劍修而根本,別說一,二千年死一個,就是劍修死絕了,內景天還是內景天,也不會出來一個類似玉冊的存在來管束大家,這才是內景天存在的基石。
歸根到底,本事不夠,怪不得誰!
同樣的時間段里,道家和佛門死的修士可比劍修要多的多,人家也沒說要整個內景天進行調查,你劍修死幾個又怎么樣?比別人都金貴?
所以,沒有道統會配合他們的調查,這幾乎就是死局,近千名修士各據古跡,又如何能做到去探查某個修士在外表的道統下,還耍的一手好劍?
天秀看李績一直未曾發表看法,遂問道:“老君如何看?你雖來的晚,但境界層次在,說不定以你這個新來者的眼光,反倒能看出不一樣的東西來?”
李績嘆了口氣,“也許,不是在其他道統的掩蓋下耍的一手好劍?而是,本來就大大方方的耍的一手好劍呢?”
此言一出,其余三人齊刷刷的把目光盯向了他,班典凝聲道:“老君是看出了什么么?如果有,請直言,我們在場這幾個都和象鼻子有舊,不會放過任何可能的兇手,哪怕是推測,也請不要有所顧忌!”
李績看了看象鼻山頂,“誰都明白,一身兼長兩個道統的困難,所以我從來不去考慮小概率事件,我只關心大概率!
大概率就是,既然這左黑手一直被懷疑是劍修中人,那么他外面披著的那張皮,為什么就不能也是劍修呢?
為什么就不可能左黑手就是一個杜撰的名字?他其實就存在于我們中間?平時互相間時常接觸,等到了某個時間再暗下殺手?
如果此疑確定,以你們之間的熟悉,時常斗劍試法的情況,暗地里查知其他人的過去未來好像也不是難事?也不需要太過逆天的功法?
這個人,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在內景天中停留的時間超過了五千年,我以此而看,除了老君我之外,你們個個都有嫌疑!
班典道友你有嫌疑,因為你的時間夠,實力夠,沿途而來,故意拉上我,是為了混淆視聽么?
天秀也有嫌疑,你在內景天的時間也已經超過了五千年,以你正常陽神的壽數,你是怎么活這么久的?是不是隱藏著實力?你來這么早,是做賊心虛么?前面五千年死的那幾個劍修有可能就只是意外,而你卻把這種意外變成一種恐懼?
步高道友也一樣,你不會已經一斬了吧?平時這么低調,有什么企圖?藏什么壞心?謀什么大事?
現在內景天九名劍修,就我最清白,因為五千年前,老子連胚胎都不是!”
三人死死的盯著他,正如他死死盯著三人,互相觀察神色變化,內心波動,良久,天秀才嘆了口氣,
“老君怪,就你這張嘴,便不殺佛門高僧,在內景天中也是個人人喊打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