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的推理就是,把自己摘出去,別人都該死!”
班典卻在沉思,“天秀不要打岔,老君的推測有些道理!
我們懷疑了其他道統五千年,懷疑左黑手并無其人,是其他道統修士所假冒,但卻在燈下黑中,忘記了實際上兇手仍然是我劍修的可能性最大!
因為互相之間足夠熟悉,過去未來就有可能被推斷!
你們實話實說,在曾經的互相比劍中,誰沒有斬過他人現世?誰又沒被他人斬過?這至少能解決一個最棘手的疑問,他是怎么知道被害修士的過去未來的!”
修士的過去未來,是每個修士的核心秘密,便親如父子師徒,也不可能輕易告知,就目前而言,還沒有一種功法能在不和對方接觸過之前就準確判斷,像李績斬雷音,就是甘冒風險,在萬佛塔林無數次的接近摸底,才能做到隱約有所判斷,如果兇手是熟人,那么這種可能性最大。
五千年,除去李績,其他劍修個個在內景天處身的時間大都超過了此數,
班典繼續道:“這是主要方向,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老君怪,你可有確切的懷疑對象?放心,你今日所說,我們一定會為你保密,若因此而有了某種閃失,我們三人與你一同擔之,絕不推辭!”
李績一攤手,“我也不知!我連你們幾個劍修都沒認全呢!談何判斷?
五千年的積案,又哪里是說斷就能斷的?不如留待之后,咱們再抽絲剝繭?
萬一就是個和尚會耍劍呢?這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之事;你們也不要因為我今日之言,就把目光只盯在自己人身上,最后壞了劍修一脈的情份不說,還白白讓兇手在背地里看笑話!”
他把什么都推的干凈,可他這番話,卻是真正在其他三名劍修中種下了一根刺,而且這根刺還會在未來的歲月中越來越粗大。
就是心魔!
不是其他人都傻,就他李績心思機靈;五千年來,所有的劍修一直在找左黑手,但是一直未能如愿,因為對修士來說,扮雙面人對道心的影響實在太大,很難做到道心的天衣無縫,尤其是對純粹的劍修而言,所以沒人敢向李績這么想。
但除開這一點,其實考慮其他因素的話,兇手就在九名劍修之中的概率最大。
興趣索然,沒人愿意在這里面更深入,因為你很可能面對的是昔日曾經的朋友,在沒有明確證據之前,誰也不愿意說透。
他們問李績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同樣的李績問他們同樣也問不出個屁,這層迷霧已經揭開了部分的面紗,要等完全揭開,也已為時不遠,都是大修,都有這樣的感覺,等的無非就是個契機而已。
在在場每個劍修的心里,都有一個最有可能的元兇,現在還是自由心證,未來仍然也不可能完全揭開,只除了李績,在他們眼中的老君怪,才是真正完全沒有嫌疑的人,所以在離開時,每個人都用神識和他交流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