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打擊就非常經典了,抱腿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便是弓腿蹬鏟!
既躲上面二冬情急之下的王-八拳,下踹二冬的支撐腿!
一個劈叉坐在地上,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他不知道這種疼其實只是暫時的,卻被打擊完全擊潰了心境,身體沒事,意志崩潰!
一根卻還沒停,仍然抱著對手的腿,抬腿上肩,一只腳踩著二冬的腰胯,腰腹發力就要站起……
周圍的僧人們驚呼出聲,就算是以前沒見識過,也知道這么做的后果,這是要活活撕了二冬的感覺!
一根最終也沒能站起,也站不起來,因為苦戒的一只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身上,比丘果位,放在之前他吹根毫毛就能辦掉的貨色,對現在的他來說卻仿佛是一座山。
知機的扔掉二冬的長腿,一根嘿嘿一笑,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苦戒神色復雜的看著他,良久才道:
“從今日起,你正式加入摩訶院,稍后我會親自和寺里打招呼!
從此之后,你就是大師兄!
你跟我來!”
苦戒一背手,踱回摩訶院,底下弟子們個個灰頭土臉,紛紛相隨,卻是沒人搭理一根這個大師兄。
一根卻是臉皮甚厚,走進摩訶院時,發現大家都已排位坐好,卻不是修練時的雜亂,而是排位嚴整,是正式場合下的序列,靠近苦戒座師左首一個位置空著,看來,就是給他這個大師兄留的。
正常情況下應該怎樣?
應該千辭萬謝,堅決坐在末座,寧肯大師兄之位空缺,也要選擇敬陪末座,以示對諸位前輩師兄的尊敬。
然后,再表達對各位師兄的滔滔敬仰之情,把自己貶的一文不值,就是偷襲陰損的下三濫,恭請二冬師兄繼續擔當大師兄之位。
一番推來搡去,假惺惺,真虛偽,最后苦戒定調,還是依照前例,不過一根師弟還需大家照應,于是融入其中,皆大歡喜,再找機會,培植黨羽,拉攏親信,最后擠走二冬。
這是修真界的正常程序,無論佛門,道家,都是一個鳥-德-性。
但一根是誰?早已不是那個懵懵懂懂的小沙彌了,行止之間自有氣度,別說一個大師兄的位置,就中間苦戒的位置讓他坐,他也絕不會客氣的。
他李烏鴉現在走到哪里,不是坐在主位,別人敬陪笑臉的?
于是大刺刺的走過去,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一屁-股坐下,洋洋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