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快退!”
中毒者死不了,但能感受到劇烈的疼痛,肌肉抽筋的那種感覺。
他們將這種痛苦,毫無保留的轉化成怨念,砸向楚天。
司緊竄出煙霧,看到這些士兵,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你們哪來的精力?!還是人嗎?!”
他依稀間聽到了楚天的呼喊,好像在說:
“對,是血手衣讓你們起的床,狠狠的發泄回去。只有滅掉殺手,你們才能睡個好覺。你小子沒吃飯嗎?弓箭再拉快點!靠!拿過來,本將軍給你示范一下,什么叫瞬息九連珠……”
司緊腦子一暈,差點沒站穩,內心怒道:賤人啊!!
看到手下被打退,他默默溜了回去,至于錢途,無能為力。
……
眾多殺手回到密道,大門緊閉。
他們唉聲嘆氣的或躺或坐,身上的毒漸漸消失,但心中的恨是越來越大。
【叮~來自……】【叮~】【叮~】……
司緊大致數了下,死傷很小,基本都是輕傷,重傷也有一些。
經過今晚,他們徹底失去了逃跑的機會。
沒想到那群士兵跟瘋子一樣,白天高強度訓練,晚上高強度戰斗。
殺手就想問問:你們不累嗎?啊?
某個大宗悄悄走過來,略顯悲傷道:“頭,錢老大怎么樣了?”
司緊背靠巖石,默默感懷了一下曾經與錢途在一起的時光,隨后感嘆道:
“大概,他會跟著咱們一起喪命于此。”
大宗松了一口氣,離開的時候說了句:“那我就放心了。”
司緊:“……”
……
次日,軍營外獨立的一座茅房。
沒錯,錢途就在這里,到了這時候還在自我催眠,以為楚天是在詐他。
蘇全坐在不遠處,一邊看著手上的畫冊,一邊感受茅房中的氣息。
最后,他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將軍是怎么發現的,我到現在也察覺不出問題所在。”
鹿大元提著褲子從里面走出來,笑道:“那只能說明你能力不行。”
蘇全臉色一黑:“我發覺,你和楚將軍的說話方式,越來越像了。”
遠處,楚天正在走來,問了問他感覺如何。
蘇將軍凝重道:“敵人很強,有功法就是不一樣。將軍,咱們能不能學他的功法?”
楚天:“你可拉倒吧,靈根不同功法不通。學不了的,除非有雷屬性功法……”
“將軍你見過?”蘇全眼含熱切的問道。
“我都沒聽說過。”
【叮~】
楚天看著鹿大元帶了一群人過來,問道:“你干什么?”
“妹夫啊,這茅房都快滿了,必須鏟走。”
楚天訓斥道:“鏟什么鏟?留在這挺好的。”
接著他語氣一轉:“我覺得這里當茅房有點不合適。”
【叮~來自錢途的怨念+66】
沉思片刻,楚天驚喜道:“你們說,糞池怎么樣?把石頭丟進去刷一刷。”
【叮~來自錢途的怨念+699】
忽然,茅房炸開。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錢途帶著一身臭氣沖向楚天,面含陰煞,雙爪流光:“畜生,拿命來!!”
楚天伸出一指,激射出一道微小的天雷。
天雷中帶有生死浮幽指的威力,點在敵人身上。
中招后的錢途躺在地上,抽搐并發出凄慘的吼叫。
一個殺手頭領落得如此下場,讓一旁的鹿大元唏噓不已:還是跟在妹夫身邊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