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里,鄭建國也是到縣城里見識過大保健的男人,雖然他的骨子里是個傳統的男人,知道這么個年紀再去發展些婚外情才叫扯淡。
而這也是鄭建國跑去見識大保健的原因,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兒完了,褲子提起出了門也就算是兩清了。
可這輩子里,鄭建國在重生后也不是沒有想過女人,特別是從他那次睡醒后秋褲里多了攤黏糊糊的東西后,他就知道這具身體已經進入到了青春期,從生理上來說已經可以肩負起種族所賦予的繁衍后代的任務——如果只是個哺乳動物的話。
然而,人類之所以被稱為高級動物,便是人類可以控制自己的沖動,在街上看到個妹子上去就撩撥,那會帶來輕則行政拘留重則刑事拘留的嚴重后果,這就是區別于動物的最大不同。
只是當時條件太艱苦,還要去分神去打著考工的名義備戰高考,再加上那時身邊比較優秀的寇陽也都好似個村姑,鄭建國才能將心底的想法扔在腦后,來個眼不見為凈的埋首苦讀。
后來到了省城,注意力卻又放在了考研和后面的螺桿菌上面,所以即便是有石安安在眼前晃悠,鄭建國也能做到目不斜視的坦然以待。
直到上個月楊娜過來。
現在已經走了——24天!
鄭建國隱約找出了自己先前有些不對勁的原因,如果兩人沒在一起的話,現在怕是不會變成這樣子?
可自己早在癌癥會議期間就和菲歐娜嗨皮過了,這就是由奢入儉難嗎?
“嗚哇——”
一聲救護車的警報傳來,鄭建國也就將車子停在了麻省總醫院的停車場里,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下了車后飛快的向著急診室里跑去,不想還沒進門,推著個救護床的伯莎喊了句:“鄭醫生。”
“唉,伯莎醫生,今天忙嗎?”
鄭建國幾步到了跟前還沒說完,只見她身后的急診室大門敞開,只是在收回目光時,便見她脖頸兩旁凸起的鎖骨上,一道纖細的粉色帶子印入眼簾,而伯莎這時面色微紅的拿著雙水汪汪大眼睛望來:“里面空調壞了——”
“空調壞了?”
打量過她額頭發際也是濕漉漉的樣子,鄭建國面現無語的開口道:“還沒修好?”
“據說這些天天氣太熱,空調售后那邊派不出人來,最快也要下午才行。”
伯莎接口說過,救護車上抬下了個面色蒼白到已經沒有血色的老年人:“伯特蘭·布里特,今年73歲,電話是他本人打的,說是心慌胸悶,呼吸感覺困難。
我們到的時候人就已經陷入昏迷,在路上——也就是大概十五分鐘前,心臟停止跳動,心肺復蘇沒能搶救過來,初步判斷是急性中暑。”
“好吧,看樣子這位家里怕是也沒空調可修——”
瞅著老人花白的頭發和安詳的面容,伯莎又做了遍檢查,也就在救護員遞來的交接記錄上簽過字,這時急診室的大門里普利尼滿臉通紅的跑來,瞅見旁邊的鄭建國后開口道:“你還不進去換衣服?”
“嗯,好的!”
看了眼對方額頭上的汗和浸透的白大褂,鄭建國轉了身子看看手腕上的表。
他先前是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去接的機,到了這時也才只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于是鄭建國到了更衣室門口的考勤機上拿起自己的考勤卡,按進去咔嚓又打了個上班卡。
只是在他推開更衣室門的時候,里面正坐著個熟悉的面龐,伯莎的實習醫生伯納德正靠在有換氣扇的凳子上低著腦袋,發出著細微的鼾聲:“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