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麻醉師頓時滿臉震驚,鄭建國搖了搖頭道:“確切的來說,是被括約肌推進去的,而如果這個時候正好被兩個曲度卡住,那就是放進去容易,出來就難了——”
“能別告訴我的父母嗎?”
稚嫩的聲音好似沒事兒人般想起,鄭建國便聽普利尼開口道:“有鑒于你未滿16周歲,所以這個要求是無效的,不過我們會好好和你的父母溝通,這點你可以放心。”
“一定要做手術嗎?”
鄭建國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可也只是在見到這娃的丁丁后便消失了,雖然他對于某些發育超長的丁丁有過了解,可也沒想到能見到這么大個的,也就趁著普利尼到隔壁消毒室的功夫跟他進去,飛快開口道:“我感覺還是做個尿道切開術吧?”
“你以為我沒想到這點?可你也看到了他的丁丁,腫的都那么大了,得先消腫再說——”
普利尼帶上口罩后開始清洗雙手,鄭建國想起先前看到的情況,滿臉詫異:“他那個現在是腫了?我還以為是受刺激海綿體充血了——”
“都是充血——”
普利尼帶著鄭建國出了消毒室后,手術臺邊上的助理麻醉師已經做過了麻醉,于是兩人到了手術臺上瞅著患者裸露在外的皮膚,好似空調有點低的,甚至鄭建國都看到了那上面的雞皮疙瘩,只是隨著手術刀落在普利尼手里后,注意力便被他給扯了開來:“鄭,今天是你第一天進手術室,所以我準備讓你做收尾的縫合——”
“嗯,好的。”
鄭建國兩眼掃過普利尼的眼睛,這會兒他也穿著個淺藍色的手術服,臉上戴著個透明的護目鏡以及大大的口罩,只是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刀上時,眉頭便是微微皺起。
于是,在普利尼使用鋒利的柳葉刀毫不費力的劃開患者的表皮后,鄭建國的視線便落在了拿著吸引器和吸血棉清理掉血液的護士手間,可就在普利尼手中的刀再次沖著真皮層劃下去之際,他猛然抬起了頭來:“——”
“怎么了?”
迎著滿是詫異目光的鄭建國,普利尼雙手依舊熟練的捏住手術刀在動著,不說兩人相處的時間這么長了,便是頭次見到他的助理麻醉師和護士們都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很快就聽他開口道:“沒事,只是想起了以前學習上的東西。”
“哦,學以致用才是學習的目的——”
嘴里下意識的開口說著,普利尼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鄭建國是沒想到伯莎離開能讓他上了位,便是普利尼本人自己也沒想到這點,可他心中的感激之情還是溢于言表的,于是就異常大方的把這貨帶進了手術室里,想當年他是在干了半年住院醫后才摸到了縫合的機會。
只是手術在鄭建國有些生疏的縫合后告一段落,這位急診室的患者也就被轉移到了內科的泌尿科室,瞅著摘掉口罩和帽子的普利尼也就開口道:“先前第一次見到真的人體皮膚在面前被切開,我腦海中就冒出了個念頭——”
“什么念頭?害怕還是興奮?我當時是興奮的很,原來尸體和真人是那么多的不同——”
將帽子眼鏡口罩都扔進醫用垃圾箱里,普利尼面帶微笑的說著看向鄭建國,不想便聽他開口道:“我在想柳葉刀是消了毒的,患者的表層皮膚也是消過毒的,可柳葉刀劃開了皮膚的同時也必然會觸到毛囊中的分泌物,于是在柳葉刀切刀真皮層和皮下組織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