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自己身家和能力的,除了才認識的奧古都斯外,也就是查理了——
前者不許自己在電話里說狙擊石油合約的事兒,鄭建國想到這里后,發現查理作為自己最“信任”的搭檔,其可信度應該是在奧古斯都之上才對。
再說自己的基金以后可都交給這位管理,那么現在也是個可以適當透漏消息,用以試探對方忠誠度的時候?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鄭建國也就站起身來到了電話機旁,不想還沒等他拿起話筒,電話機便跳了起來:“鈴鈴鈴——”
“喂?”
滿腦子都是石油合約的事兒,鄭建國接起電話后也沒開口介紹自己,而是大大咧咧的開口問過,便聽話筒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建國,我們到首都了,咱爹咱娘讓我給你打個電話說聲,讓你別擔心了。”
“哦,好的,你帶著咱爹咱娘趕快回家吧,這個時候——”
想起今天沒有去擔心爹娘和自家人的安全問題外,還有心思去招惹艾斯特的事兒,鄭建國面上難得的浮現出幾分慚愧,下意識的開口說過幾句,也就掛了電話才想繼續按,便發現應答機上的提示燈還在閃著。
只是想起自己的事兒比較重要,鄭建國還是找出查理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聽到對面沒有幾聲便被拿起:“喂,你好,我是查理——”
“誰啊,吃飯的時候給你打電話?”
隱約間話筒外還有女人的聲音傳來,鄭建國瞅了瞅墻上的掛鐘,發現現在才晚上19點27分,便感覺自己這個電話,可是打的不是時候,這可是個飯點時間。
不過既然打通了,鄭建國也沒有多想的開口道:“查理,我是鄭,我想見下你,不知你最近什么時間有空?”
腦海中受到打擾人家好事兒的干擾,鄭建國在電話里也沒有說我現在想見你,畢竟是在吃飯的時間段還打擾到了對方,只是隨著他這個說法出口,對面的查理卻馬上開了口道:“鄭,我隨時都有空,你想什么時間見我都行,現在怎么樣?我就在車上——”
“哦,那好,我在家里等你。”
鄭建國發現對方如此上道,也就改口又說了兩句后掛上,只是還沒等他想著去按應答機聽留言,腦海中也就冒出了個念頭來:“在車上接打電話,難道這貨換了輛帶有電話的車?”
鄭建國知道移動通信的歷史并不長,畢竟在二戰中背著通訊機上的士兵便是代表性,而放在美利堅大兵來說,更是在二戰中便配備了戰地移動電話機,至于裝在車上的移動電話就更不是什么新聞了,現在好多轎車生產商都推出了帶有電話的車型。
當然,價格方面也是不菲的,十幾分鐘后查理將車停在路邊后,見到鄭建國第一句話就是說這個事兒:“考慮到你可能隨時找我,我就買了輛帶電話的車——”
“呵呵,你有心了,我也是看到電視才想起來的。”
鄭建國訕笑了下,接著瞅見車上沒有人等著,下意識的才想說起先前話筒里聽到的聲音時,接著也就想起了實驗室的艾斯特,于是便把這個念頭按下轉身讓進了屋里:“來吧,你吃飯了嗎?沒有的話我可以讓人送點過來——”
“我吃過了,給我倒杯咖啡就可以了。”
查理面帶微笑的說過,言語間流露出了若有若無的恭敬之色,他之所以在接到電話后馬不停蹄的跑過來,便是因為今天石油合約的價格沖上了33美元75美分,而以此為代表的便是這位自己未來老板的身家,正式穩在了十億美元的體量。
查理進了屋里后換過拖鞋到了沙發前坐下,接著雙手從鄭建國手中接過咖啡,沒想到他才放到嘴邊喝了口,便見鄭建國將旁邊的音響設備打開,瞬間一個從未聽過的曲調響起,不禁露出了狐疑之色:“這是叫自己來聽音樂的?”
掃過查理隱含好奇的面頰,鄭建國也就拿著紙和筆坐到了他旁邊的沙發上,把紙放在寫字板上后用筆飛快寫了什么,然后連紙帶筆的放在了他的面前:“我準備狙擊一家石油公司,而又不想動用石油合約上的錢,你有什么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