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鄭,我能和你面對面說下嗎?就像男人對男人那樣?”
哈迪森猛然抬起了頭看向對講機的地方,接著就看到了門口房檐下角落里的監控攝像頭,面色當即一變道:“你就是用的這個錄像,來反訴瓦萊麗的嗎?你和瓦萊麗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和你說了什么?”
“哦,原來瓦萊麗還沒有說出事實,那咱們就更不能見面了——”
鄭建國摸了摸鼻子沖著對講機說過,只看哈迪森兩口子還蒙在鼓里的樣子,就知道瓦萊麗還沒有向這對可憐的父母坦白,也就開口道:“有鑒于瓦萊麗對我的指控實在太卑鄙,我想請你們兩位離開我的門口,否則我將會報警,你們不會想讓我那樣做的,對嗎?”
“鄭醫生,我們只是想和你談談,瓦萊麗是個好孩子,她的心地很善良的——”
瑪麗沖著攝像頭滿是可憐兮兮的哀求模樣,然而正因為看到她臉上的悲傷,鄭建國也就皺起了眉頭:“你們會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希望哈迪森夫人你到時候能夠依舊相信她是個好孩子,還心地很善良,你們可以走了。”
“鄭,虧你還是個醫生,我看你的心是冰冷的,就像黃皮——”
哈迪森咬牙切齒的猛然大吼起來,只是沒等他的話說完,旁邊的瑪麗已經揮起了手抽在了他臉上,啪的一聲后又飛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哈迪森,閉嘴!!!”
“呵呵,在我的家里有句話叫上樓不正下樓歪,瓦萊麗能有現在的下場,也不是別人教出來的,如果你們再不離開,我將會把先前的錄像公布出去,你們可以走了。”
皺著眉頭再次發出最后通牒,鄭建國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沙發上,拿起先前的論文開始看起,以他對美利堅人的了解,這兩口子絕對不會再繼續留在門口糾纏于他。
而事實也正如鄭建國所想的那樣,門口的哈迪森與瑪麗兩人很快離開,于是看完手上的兩篇論文后,鄭建國也就打著哈欠爬上了床,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半夜里突然急促的警報聲:“嗚嗚嗚——”
“謝特!”
從席夢思床墊上直直坐起,鄭建國定了定神清醒后便是吸了口氣,發現沒有想象中的刺鼻味道,也就明白不是著火了,于是翻身起來按下了門口的報警開關,又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試了試溫度,這才緩緩的拉開了門瞅著外邊,借著微弱的月光可以清晰看到并沒有什么異常。
然而,對于自家安保系統有著清晰了解的鄭建國,可是知道這個警報不會無緣無故的亂響,慢慢的在走廊里才走了兩步,頓時傳來了一聲隱約的轟鳴:“咣——”
“嗚嗚嗚——”
刺耳的警報再次響起,鄭建國算是知道問題出在什么地方了,于是轉身飛快的到了地下室監控前,也就看到正門口處的攝像頭下面,滿臉猙獰的哈迪森手持民用版雙管雷明頓870,正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監控攝像頭):“轟——”
“蠢貨,簡直是蠢的無可救藥了——”
隨著火光閃現,監控攝像頭的鏡頭顯示出了斑斑花點,鄭建國能夠想到安裝監控設備自然也能想到會被人破壞,所以這個監控攝像頭的位置是提前用水泥+混凝土澆灌后從里面裝了防彈玻璃,這種雷明頓槍想要破壞就是扯淡了。
不過鄭建國也沒閑著,雷明頓870民用版既是防衛用也是開門利器,什么鎖在這種槍的面前都是沒什么大用,也就是他的防彈門不是單向鎖插而是上下左三向鎖插而以,破壞了門鎖后只會讓這扇門徹底鎖死。
當然這套房子還有個出入口就是車庫的門,鄭建國很快到了電話機前開始撥打報警電話:“911嗎?我的門口有人持槍想要入侵我的房間,他已經開了兩槍了——”
“嗚嗚嗚——”
刺耳的警報聲依舊響徹在房間里,鄭建國在報了警后探手再次關上警報,只是等他到了拉上的窗戶簾后看了看外邊的動靜,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來電了,斜對面的50號住戶里正燈火通明,窗戶口還有人影正在觀望。
“媽的,幸虧這是裝了防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