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鄭建國靠在了座椅的背上,接著響起先前收到的兩個名片,也就摸出了錢包將名片都塞了進去,當然在他看來有錢人能夠染上HIV,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因為基于文化傳統背景的原因,美利堅的男女在結婚前很少有守身如玉的習慣,也就更別提什么純女情節,別說在酒吧舞廳里被酒精攪動的荷爾蒙了,單是在飛機上咖啡廳的地方看對了眼,那也是不介意來個見面炮為禮的。
再加上作為有錢人,還是有錢的富二代或者是富三代這種,從小衣食無憂的活著便是為了放縱,那么在男女關系上隨便下,也就是很正常的事兒了。
更何況隨著男女或者是女男之間的關系發展久了,物質上的充足導致了精神上缺失的來個男上加男或者是女中有女,這些都是極其正常的事兒。
當然,這也是鄭建國對那個女侍應避而不及的原因,只是讓他驚訝的是奧古斯都的娃也患有過紫瘢現象,就是不知道是不是HIV的早期癥狀,考慮到別的病也有類似情況發生,比如打架斗毆后的皮膚大面積挫傷?
這就要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了。
鄭建國瞅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和林立的高樓大廈,注意力也就轉回到了那不知確切消息的帝國大廈上面,美利堅普通的房子相對來說比較便宜,因為那些都是木料所制,這點看看他在圣保羅街的53號和51號兩套就能看出來,單套建設成本就比原來的房子都貴了。
而帝國大廈,則是1931年時建造的,等到過了年的1981年時,正好是50年的半個世紀,然而美利堅的物業所有權沒有期限,只要每年能交得起市府制定的稅率,那便能繼續持有。
當然如果交不起稅,就會被市府拿去拍賣掉以補交稅款,而以去年紐約市給出的房產稅率1.28%來看,這便是鄭建國先前疑惑的地方:“價值近億的商業地段,竟然每年只收200萬租金?”
有賴于之前置辦過產業也炒過期貨和股票,鄭建國對于上億的產業只收這么點錢,也是沒費什么勁兒就自己找出了原因,美利堅的稅種和稅率比較多,單是地產稅就綜合了土地價值和房產價值以及永久性房產裝修計算得出,去年這個帝國州的綜合稅率便是1.28%。
1億的帝國大廈每年要交128萬稅,沒有運營管理權也沒辦法分到利潤,于是就想著賣掉來改變這種現狀,而由于賣掉屬于不受協議和法律控制的產權變更,這就能讓保德信在收回大筆資金時,并改變目前這種尷尬的境地。
128萬的稅收是有些高,這個數字換到鄭建國記憶中的國內,可以看做是產權到期后的續期費用,而這個數字是深城出臺的35%市值,溫城市值的三分之一。
1億的帝國大廈的三分之一便是3333萬,拿這個數字去除以商用的40年期限,便能得出個每年83萬的結果,看似每年能便宜50萬左右,可參考下除外的說法,也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范疇。
當然,美利堅這邊也不是沒有除外的說法,單是鄭建國知道的便有政府可以在興建公共設施時起訴房主,如果被判決起訴正當的話,就會以法院的判決結果為標準。
可是,不論是作為原告的聯邦政府還是州政府,考慮到在美利堅打官司的時長跨度是以年為單位,那么很可能這種訴訟還沒出判決結果,原告就已經換人了。
畢竟什么項目設施拖上幾年的時間,那也是秋后螞蚱的下場,這也是鄭建國沒有聽到有關報道的原因,當然也只有有錢人在面對類似官司時請的起律師。
而大多情況下的普通人,都會在面對開出的比市值還高少許的補償時接受,也屬于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概念。
這會兒的鄭建國,卻是個標準的有錢人了。
當車子停在凱悅酒店雨棚下的時候,穿著夸張服裝的門迎已經探手拉開了車門,并且還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放在了門框頂部,沖著下車的鄭建國開口道:“先生,歡迎光臨凱悅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