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鄭建國這會兒的職業是個醫生,而且還是對HIV病毒有著深入了解的醫生,對于能有HIV患者是偷笑都來不及了,讓他去強求想要個女性患者才是真的強人所難。
“那我明天讓人把他們帶過去交給你,不過這群人并沒有什么錢,他們只是想找個免費給治病的地方,他們也沒有保險——”
奧古斯都的聲音接著又說了幾句消失,鄭建國便探手把電話放在了電話機上,醒悟到自己這個不去參加會議的話,那就得明天去醫院上班了。
腦海里也就泛起了先前和大使館田秘的約定,于是乎鄭建國隨后便把這個事兒安排給了楊娜:“大使館過來人的話,先讓他們去倫多克酒店休息下,晚上我下班回來再說。”
田秘上個星期才來過,這次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過來,鄭建國是沒去猜都知道肯定有事兒,所以生怕幾人早上跑來等不到自己,就把幾人安排進倫多克酒店里范萍他們的房間內,好在酒店方面對于他這個大客戶兼名人,那是提供了堪稱周全的服務,對于這么個要求自然不會拒絕。
第二天一早,鄭建國就被鬧鐘給叫了起來,從楊娜白皙的臂膀和浮夸中抽出手,便見她好似驚醒般睜開了迷離的眼神,看看床頭上的鬧鐘吼聲音慵懶:“才6點10分,怎么起這么早了?”
“起來晨練下,有空的話你讓人訂臺跑步機過來放到地下室里,沒事兒的話可以跑跑——”
想了想前些天才又立下的計劃,鄭建國悄聲說完后才想起身,不想楊娜的身子便纏了過來,等到再次檢查了遍作業后已經是6點45了,距離他正常起床時間不到5分鐘,也就放棄了原來的計劃:“這個晨練方式可不好——”
“怎么,嫌我老了?”
睜開迷離的眼神,楊娜好似八爪魚般從鄭建國身上抬起頭,探手將滿頭的秀發攏起在腦后扎了個馬尾,沒想到鄭建國的手就伸了過來,當即在被他抓住前翻身下了床,從旁邊的衣架上拽過睡衣裹住了姣美的曲線:“范阿姨他們該起床了,我得先把水燒上——”
“好吧。”
無語的瞅著楊娜消失在門口,鄭建國也就只得跟著翻身起了床,在洗手間里收拾一新后將頭發梳成后背頭,楊娜的早餐已經做好了:“培根三明治和牛奶,還有培根蛋炒飯和綠豆湯,我去上面叫他們下來吃飯——”
“嗯,我自己來,你去叫下他們吧。”
鄭建國的兩層房間都有洗手間,所以樓上的人起了也不用到下面來排隊,這也是他在范戴琳那個燈塔街的房子里得來的深刻教訓,當年這四個姐姐在洗手間里洗漱的時候可是都不關門的,然而他卻沒有恬著臉進去占便宜的勇氣。
“建國,早啊,你這是今天上班嗎?”
首先出現的是羅蘭,穿著個白色連衣裙頭發還濕漉漉的到了桌邊,瞅著放在旁邊的三明治和牛奶后自顧自的端了杯牛奶和三明治,鄭建國才開口的時候鄭冬花和寇陽跟著出現:“我回來是和主任們以及領導報備過的,正好也有點事兒的就得去醫院,倒不是安排中的麻省理工那邊。”
“那你路上慢點,我看這邊挺亂的。”
羅蘭坐在餐桌旁邊說了兩句,鄭建國已經是飛快的吃完米飯喝掉綠豆湯,站起身沖她和鄭冬花笑笑的時候,楊娜已經跟著幾人出現在旁邊,到了電話機旁邊拿著他的錢包和通訊錄過來,鄭建國接過后塞進兜里便開口道:“我走了,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你們就不用等我了。”
“嗯,注意按時吃午飯。”
楊娜說著將鄭建國送到車庫里,鄭建國也就上了普利茅斯車后出了車庫,揮揮手一溜煙的走了:“不知道那群男同什么時候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