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秘面色微變的看了眼鄭建國,當然他不是吃驚這貨不要臉的吃相太難看,而是被這貨的選擇給震動到有些感動:“你確認不去深城搞房地產了?”
“有錢就再去,現在就先搞這個高速路吧。”
鄭建國是生怕這位看出自己不要臉的吃相,所以繃著個臉的說過,不想這位軍人出身的武官在點了點頭后,還沖他敬了個禮:“祖國不會忘記你的付出。”
“謝謝,這個我就不敢當了,就怕四十年后有人罵我不要臉——”
鄭建國當然知道崔秘這么做是為了什么,而且他還從對方這么做的動機后面,看出這位也不看好南邊深城正在進行的變化,而正是出于他對于那邊的變化沒有信心上,才能認為自己這筆錢有很大的概率會打水漂,因為修一條路和修機場一樣,都是以年為單位來計算的。
誰知道明天是個什么樣子?
更何況是幾十年后?
“如果真的四十年后你開始賺錢了,那被罵也是應該的,我倒是希望到時能有人罵你收回成本還要賺錢,就像美利堅這邊那么多人在交過路費時的罵罵咧咧那樣,只是到時咱們國家才會真正富強起來的吧?”
敬了禮的崔秘沒有繼續寫,而是收好了小本本后開口滿臉正色的說過,堅毅的黑臉上雙眼亮的有些嚇人,鄭建國也就跟著笑了起來:“對了啊,就是這個理兒,不過到時候如果養護上虧的太厲害,我也會考慮捐給國家,當然賺錢的話就不給了,我得多賺點才行——”
“你這家伙,倒是這么有信心,那我就這樣回給國內了?”
崔秘罕有的露出了個燦爛的笑,鄭建國當即點了點頭,他能體會到崔秘心中的對未來的擔憂,特別是在見識到資本國家的發展后,他的話里話外都在懷疑共和國是否能夠如此強大,于是開口道:“我感覺沒什么難度,畢竟在五千年前,我們就和古埃及人一樣面對過滔天洪水;
四千年前,我們和古巴比倫人一樣玩青銅器;
三千年前,我們和古希臘人一樣思考什么是哲學;
兩千年前,我們和羅馬人一樣四處征伐;
一千年前,我們和阿拉伯人一樣無比富足;
直到現在,我們還是在這個世界的牌桌上;
可桌對面,早已經換過幾輪玩家了。
你要相信我們中國人,能行!”
“是了,少年強,則國強。這是你新做的詩?能幫我寫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