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說著班里的同學們,鄭建國卻是在想起莉莉·哈維時果斷轉移了話題,他知道這是個不論中外孩子都最討厭的問題,果然卡米爾的嗓門透著股喪氣:“這個,我上課的時候都很認真聽了,可是下課的時候如果不是有筆記在,我就不會記得學了什么——”
“那是要等你用到的時候才會記得,所以你現在知道記筆記的好處了——”
談到學習,鄭建國便又指點了下她,這會兒美利堅實行的是差不多像四十年后國內的應試教育,當然隨著最近人文關懷的興起,已經有不少學校開始改革,將激發學生的興趣作為引導學生學習的手段。
而道爾頓學院作為私立中學的金字塔尖之一,那高達1:5的師生比例,就導致了不可能會出現填鴨式教學,再加上能進到這所學校里讀書的,家長期待中成長的目標要大于未來找個好工作。
脫離了求活的溫飽和享受的舒適階層,這些人的目標也就變的令常人難以想象,這是鄭建國接觸到哈佛俱樂部后最大的感悟,否則大約翰的哈佛商學院DBA出身,便是放到跨國企業里面也得是個高層的出身,可他卻在哈佛俱樂部干了20多年,看樣子還要繼續干下去的節奏。
“你答應帶我去看哈佛楓葉的——”
聽到鄭建國的話里有朝學習上轉移的趨勢,卡米爾卻沒理他的轉移了話題,末了還帶著些許嬌憨:“上次你走的時候我都忘了。”
“呵呵,我也忘了,那你周末過來,我帶你看哈佛紅。”
眨了眨眼發現自己還真忘了,鄭建國也就開口發出了邀請,接著又說了兩句讓她帶自己向泰勒問好,卡米爾倒是嘻嘻笑了起來:“泰勒沒在這里,我現在在你的大廈里,老約翰讓司機接的我們,不過被好多記者拍了照片,你要忙了嗎?那我就掛電話了,愛你~”
“嗯——我也是,掛了。”
隨著卡米爾的甜言傳來,鄭建國仿佛這才想起后座上的鄭冬花三人,便掛上電話后發現自己的臉皮還是不夠厚,雖然他記得不知在哪看到句話說的是只要自己不感覺尷尬,那么尷尬的就只會是別人?
可后面有姐姐,同學,發小的女友——
當鄭建國想起羅蘭的時候,沒想到后面的羅蘭便開口問了起來:“是卡米爾嗎?”
“噢,是的,在國內的時候她想去香山公園坐纜車看楓葉,我聽說那邊纜車電力系統不穩定,怕出事兒就沒同意,這不回來后忙到現在也忘了。”
瞥了眼后視鏡中的羅蘭,鄭建國點了點頭說過,也就想起了帶來的音樂會錄像帶:“你們看過音樂會了吧?”
“看過了,沒想到你唱歌還挺好聽的,我感覺《衣冠上國》和《禮儀之邦》最大氣,只是感覺李麗君唱起來有點太綿了。”
羅蘭坐直了身子后盯著鄭建國的側臉發表過觀后感和意見,鄭冬花也跟著開口說了起來:“還有《軍港的夜》和《年輕的朋友來相會》,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
“可惜沒有《鄉戀》。”
寇陽一句話將鄭冬花和羅蘭的注意力扯開,于是三女便在后面唧唧咋咋的討論起音樂會來,最后是直到家門口才停下:“外邊好多記者——”
“安迪,在52號門口停下車,讓她們回去咱們再回家,四姐,你和范姨說下,我過會再來吃飯。”
瞅著圣保羅社區53號門前的大批記者,鄭建國先是沖著安迪指派完,才轉頭看了看鄭冬花安排過,于是車子在52號門前停下三女下車,他則是在記者們望來時才在車子到了53號里下了車,外邊記者們的呼喚傳來:“鄭,人類基因組計劃的資金——”
“鄭,有報道說昨天中午你把卡米爾接到了你的大廈里——”
“鄭,有人說人類基因主計劃是你想當上帝——”
“鄭,農少山配偶的死亡——”
“鄭,人類基因組計劃參與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