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髓灰質炎這是個40年后聽都很少聽到的詞,因為這個病毒在鄭建國的記憶里,大概在九十年代國家搞了個什么計劃,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就在國內阻斷了這個病毒傳播,所以進入新世紀后便很少聽說了。
周建成已經傻了:“建國,你這是——”
“有錢燒的心慌慌。”
只看周建成的神情,鄭建國就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只是說的時候面上并沒有什么笑容,而是正色道:“我打算用每年5億左右的成本,去阻斷這個病毒在人群間的傳播,咱們國家去年宣布徹底根除了天花病毒,我要成為那個消滅脊髓灰質炎病毒的人——”
冷冽的北風中,鄭建國的話是才出口便被吹散,只是在聽清了他想的周建成耳朵里,就好似天空降下了到萬丈雷霆,將他劈的呆若木雞:“你——”
“是的,我要被萬眾敬仰,我要讓任何想和我比比叨的人在張嘴前,知道他們要說的事情,和我要做的事情相比,就是渣渣。”
硬頂著周建成瞬間古怪的目光,鄭建國滿臉霸氣的說過后,倒也沒停的繼續說了起來:“當然,我真實的想法,是通過生產這種疫苗來為保護傘生物的藥廠打基礎,為了我新藥的生產提前練兵。”
“那你這個,投入的成本可是夠大的,每年5億——人民幣嗎?”
周建成心說這才像是印象中那個沒干過賠本買賣的鄭建國,不想便見這貨笑了:“你怎么不說是日元了,當然是美元,今天天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明天,對了把你地址給楊哥下,知道你們一年到頭吃不了幾次肉,這次我回來帶了不少的牛肉。”
“噢,好,那我這就走了,楊鋼知道我的地址,那你們路上慢點,晚上早點休息。”
周建成是說著轉身走了,旁邊的楊鋼看到這里后,飛快沖著身后的郭懷懷使了個眼色,便見郭懷懷轉身追著周建成遠去,楊鋼才沖看著兩人的鄭建國開口道:“周處長是坐我們的車來的,你讓他自己走,那是要走到天亮才能回到家的。”
“呵呵,這倒是我想差了。”
鄭建國扯了個嘴角笑著說過,倒也很快收起了笑容正色道:“郝運都承認了?付振海那貨干的事兒,就沒什么說法?”
“人都被殺了還能個屁的說法?即便是郝運不對你說,返城后直接去向武裝部反應,那也不會讓他跑了,現在到特么的好,為了那么個人渣,連自己都折騰進去了。”
瞅著收起笑容的鄭建國,楊鋼之所以大半夜跑來接他,就是想就這個問題溝通下:“現在他承認了故意殺人,雖然付振海以權凌弱弓女雖干逼死兩名女知青在前,然而國法如山不可凌,他殺人罪是怎么都跑不了的,只能從他和趙楠作為情侶的事實上認定社會危害情節較輕。
對了,關于孔教授的判決結果也下來了,由于誹謗捏造虛假事實并利用大揭帖誣陷你等違法犯罪行為,被西城區法院按照《刑法》第一百三十八條判處六個月有期徒刑——”
鄭建國眨了眨眼睛:“那我抽郝運一巴掌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