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沒經過系統的英語學習,那批53人中包括鄭建國在內都是啞巴英語,也就是可以聽讀寫,卻沒辦法說出來。
而正是由于這個問題,除了鄭建國和那兩個家學淵源到自己聯系學校的留學生,其他50人全部都被大使館安排去了社區大學參加適應性學習。
據鄭建國所知,最笨的那個是在社區學校學了八個月,才在合格后被安排到了學校里面,繼續之前的留學生活。
這暴露了國門初開,教育部在派出留學生時,連美利堅接受非英語母語留學生的第一個要求是托福考試,都不知道。
后來在去年,教育部在吸取了這個教訓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搞起了綜合托福和港島考試經驗的EPT(英語水平考試)測試。
只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當留學生揣著EPT的成績到了美利堅,結果美利堅考試中心不認可,于是這批留學生又被安排去了社區大學,參加適應性學習。
當然這都是以前的消息了,據鄭建國所知,趙亮亮現在正協助大使館那邊和美利堅考試中心聯系,將托福考試引入國內。
而這也是為什么吉施履帶來的以沈云輝為代表的研究生,會以參加勞務派遣方式,加入到保護傘生物里學習的原因。
這些哥哥姐姐們也是沒有參加過托福考試,除非是去社區大學學英語,否則專業點的大學都不會要。
不過,鄭建國沒想到鄭冬花會給三姐說這個事兒:“那正好,要是你和姐夫想學的話,可以讓老約翰找個英語老師來輔導下你們——”
鄭秋花眼前一亮:“真的?不過那會花不少錢吧?”
腦海中浮現捐給哈佛大學的幾百萬,鄭建國也就點了點頭把這個事兒敲定下來:“那你就說是我找的,如果咱娘要學的話,就更好了。”
鄭秋花面上浮現出了個燦爛的笑,只是很快開口道:“那咱爹——”
幽幽的瞥了眼這個姐姐,鄭建國開口道:“你想教咱爹做事兒?”
“不是——”
滿是燦爛的笑容瞬間斂去,鄭秋花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我怎么會教他做事。”
“你也不想讓羅猛教你怎么做事吧?”
再次面現古怪的說過,鄭建國是想起了上次和老爹的溝通來:“他想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吧,咱們盡到自己的心就行。”
瞅了眼懷里閉著小眼睛正睡的香甜的羅猛,鄭秋花是想象了下被這家伙說教的情景,就明白過來了鄭建國為什么這么說,不過她又很快發現這種感悟可不是20歲能夠有的:“你怎么醒悟到這點的?”
歪了下頭,鄭建國開口道:“上次我和咱爹溝通了下他和咱娘的關系,他就說到了楊娜躺在那里,我有了卡米爾后還摟著拉斯頓的腰跳貼面舞的事兒,你能體會這是在表達不滿嗎?”
沒想到這爺倆竟然會就這種問題溝通過,鄭秋花是愣了愣神后才醒悟過來:“能,不過你和拉斯頓——”
原本想說下你摟著個50歲的老娘們跳貼面舞不對,鄭秋花便瞅著鄭建國默然的神情改了口:“那我就去給你姐夫商量了。”
鄭秋花神情匆匆的抱著羅猛走了,鄭建國收回目光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也就沖著旁邊出現的大約翰說了給杜小妹和鄭秋花請英語老師的事兒,便帶著他上了早就停好的路虎車,緩緩開出了城堡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