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關于沒有什么科學性的說法,還是他正式接位管家后才了解到的,好在不論是不列顛還是美利堅,都有類似的這種傳統說法。
發現大約翰沒有再追問,鄭建國心中松了口氣,好在這時車子已經開進了城堡醫院里,看著一輛救護車飛快開出門,他則在車子直接進了地下停車場后,從內部電梯上了樓。
大約翰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開口道:“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35分鐘。”
這時在委婉的提醒自己別早到了,那會讓要見面的人感到失禮,鄭建國想起老約翰的話,不禁點了下頭示意自己知道這點。
不過,這對于庫爾特·席姆來說,鄭建國倒是不想被生意場人情場上的考量因素所干擾:“我會以醫生的身份和他溝通,而不是主人和客人的身份,之所以你沒有感受到這位大佬的研究有多么革命性,那是因為你沒有被人打開腹腔后割掉闌尾,并且永久的在小腹上留個剖腹產般的縫合傷口。”
大約翰滿臉好奇:“闌尾切除術,需要在肚子上劃個口子?”
“是的,大概這么大——”
探出雙手的食指比劃了差不多二十厘米的樣子,鄭建國發現大約翰和安迪以及其他保鏢看來時,接著收起其中一個食指后接著開口道:“而用這位醫生的辦法,切個闌尾只需留兩個手指頭粗的疤痕,如果你們要切除闌尾的話,你們會選擇哪個?”
大約翰點了點頭道:“那肯定是這位醫生了。”
瞅過滿臉贊同的安迪,鄭建國收起手指后看著打開的電梯門,邁步走了出去:“而且,用這個技術第二天就可以下床了,如果采用前者的技術,最少也要三五天才能下地,這可是造福無數外科患者的無上功德。”
鄭建國絲毫沒有掩飾對這位庫爾特·席姆的認可,以至于他到了自己在醫院里的辦公室時,還專門找了件帶有醫院標志的白大褂,當然工牌就沒有了。
只是當鄭建國早早的到了要見面的會議室門口,沒想到對面座位上已經坐了個發際線后移,并且還白了頂的中年人,看到他出現后飛快站起,操著口有些僵硬的英語道:“鄭,你是鄭醫生?”
瞅了眼對方身上已經起了毛邊的呢子大衣,鄭建國不確定的開口道:“席姆醫生?”
“是!是我,庫爾特·席姆。”
滿臉驚訝的庫爾特·席姆打量著面前這張年輕到令人驚嘆的面頰,語速卻是怎么都提不上去:“西德基爾市,噢,就是在西德北部的,一個港口城市,那里被稱為“帆船之都”,是一座非常漂亮的港口城市,只是人數并不多,我就在它的婦科醫院——”
看到庫爾特·席姆說著閉上了嘴后抓緊他手里的包,鄭建國點了點頭推開會議室的門,便看了眼旁邊的大約翰:“去問問范戴琳有沒有德語翻譯。”
打發大約翰去找了德語翻譯,鄭建國回過頭笑道:“席姆醫生,請進吧,咱們里面談。”
“好的,好的。”
進了寬敞的會議室,席姆又解開了領子上的扣子,鄭建國便讓他坐在了旁邊后隔了個座位坐下,籌措了下詞匯的用慢速開口道:“席姆醫生,你是怎么想起要賦予腹腔鏡新的功能的?”
眨了下眼,席姆同樣的慢慢開口道:“那是很早了,大概有五六年的時間了,一個才做了絕育手術的患者,突然出現大出血,而原因則是結扎環滑動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