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無語的點過頭,看了眼杰奎琳后開口道:“你問她去看她的哪個男朋友?”
“當然是所有的。”
無視了年輕律師的詫異眼神,杰奎琳說完后看向了他道:“我說的時候你在外邊就可以了。”
年輕律師雖然詫異,可想想有女警跟著,便點了下頭看著她挨個和男朋友見過面,只是沒想到在每次見過后都聽那些男朋友跳腳大罵:“賤人!!!”
硬頂著年輕律師異樣的眼神,杰奎琳是跟著他上了輛嶄新的福特野馬,才開口道:“你們當律師的果然有錢。”
“這是BOSS的,只是為了辦事才借給我用的,我送你去倫多克酒店,那邊登記后就可以入住。”
坐在駕駛位上的年輕律師飛快說過,便發動車子緩緩離開了警察局,只是當他順著聯邦大道開去停在倫多克酒店門口時,沒想下了車的杰奎琳卻開口道:“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
眼瞅著對方滿臉的嫵媚,年輕律師卻想起了她之前的那么多男朋友來,再想起這位還和后面的大BOSS有關系,也就搖頭道:“不了,我還得回去送車,你趕快進去吧。”
目送福特野馬消失在路上,杰奎琳也就抱著肩膀進了倫多克酒店,說了房間號時做過登記,便在第二天睡到正香時被電話鈴聲叫醒,等她定了定神搞清自己所處的地方,才拿起了床頭的電話:“喂?”
“我現在在醫院里,你過來我讓人給你做個檢查。”
熟悉的聲音傳來,杰奎琳眼前浮現出鄭建國的面頰時,當年的那一幕便接連浮現,那會兒她還在啦啦隊里為了上大學的學費操心,眨眼間這都過去多久了?
明明不到兩年的時間,怎么像是過去了半輩子?
對于鄭建國,杰奎琳的內心是復雜的,這個男人讓她知道了一種所有人都沒有過的病,如果不是保密性做的足夠好,這種病怕是會以她或者她哥哥來命名。
可想起哥哥從病發到去世的過程,杰奎琳便感覺這些都是鄭建國帶來的,如果不是他從身上找出這種病,自己最起碼不會面對這操蛋的人生!
當然,這些只是杰奎琳腦海中閃現的想法,當她半小時后在明亮整潔的見到鄭建國時,發現自己一如當初與瓦萊麗和麥克敲詐他時年輕:“這次麻煩你了。”
“你的狀態還不錯。”
上下打量過面色有些白的杰奎琳,鄭建國并不知道她這會兒正想著自己也想到的瓦萊麗兄妹倆,只是只有他想起了這對兄妹的父親帶給自己的死亡威脅:“下面由伯莎帶你去做個檢查,你也應該還記得她才對。”
“當然。”
瞅過同樣面熟卻豐腴許多的漂亮女醫生,杰奎琳點點頭跟著她走了,留下身后的艾斯特在關上辦公室的門后開口道:“就是她感染了那幾個——罪犯?”
“NO,現在陪審團還沒定罪,所以咱們要按照疑罪從無的觀點去說。”
想起杰奎琳惡意傳播的HIV,鄭建國對于那幾人可是充滿了同情:“不過他們敢集體睡了HIV病毒攜帶者,這種花下做鬼的勇氣,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